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烈風,當初秦熠有病的時候,你一句話都不說,後來已經嚴重了,再說,也不嫌晚麽?”夏早早無比輕蔑的說:“以前我覺得你很忠誠,也很敬佩你,但現在我不這麽想,一個連是非都不分的人,你以為你現在什麽事都為他兜著就是為他好嗎?”

    夏早早的眼神裏露著寒芒:“你知不知道,你現在是親手送他去死!”

    烈風嘴唇動了動,低下頭,沒說話。

    “該幫的時候不幫,不該幫的時候多事!”

    “夏小姐,很多事情你不懂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要你多嘴!滾出去!”秦熠整個像炸毛的獅子,火氣衝天。

    烈風一臉的為難:“那我們出去等?”

    “還不快滾!”

    烈風立即讓所有的保鏢撤離,站在門外等,咖啡廳被清場,其他客人陸陸續續離開,咖啡廳的大門掛著暫時營業的牌子。

    夏早早看著烈風幹淨利落的心動,她始終不理解他為什麽會這樣。

    她現在好累,不想再管了,能做的都做了,做不到的,隻能聽天由命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管鑰匙是真的掉了,還是怎麽樣,你今天要是不把手鏈摘下來,我會讓你後悔。”夏早早收回目光,決絕地做最後的通牒。

    秦熠盯著她:“任何事情都威脅不到我。”

    “是麽?”

    “我已經說得很清楚,鑰匙沒了,所有的監控器件我一定都會銷毀,至於你還想糾纏我,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。”說完將曾晗拉起來,就打算起身離開。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夏早早慢條斯理的拉開了背包的鏈子:“再耽誤秦少幾分鍾的時間。”

    他高貴凜然的站在桌邊:“我的時間很寶貴的,閻太太,還有什麽話,一次性說完。”

    “閻太太你想做什麽?”曾晗驚恐道。

    秦熠回過臉。

    夏早早已經從包裏拿出了一把瑞士軍刀,鋒利的刀片閃著寒光。

    秦熠臉色鎮定:“怎麽?閻太太現在是在玩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?”

    “你有兩個選擇,要不摘掉這條鏈子,要不砍掉這隻手。”

    “砍手?你應該帶大一點的刀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為我實在威脅你?”

    秦熠冷冷的盯著她:“閻太太,我不是嚇大的……”

    話還沒說完,閃著寒光的刀已經像她的手臂落下。

    秦熠臉色突變,猛地推掉她的手,沾著血的導致哐當掉在地上,被他一腳踢了好遠,那血也濺得好遠。

    而夏早早的手臂打滴滴的鮮血順流而下,她那一道嚇得很深,幾乎是立即見了白骨……

    曾晗捂住嘴,沒想到夏早早這麽剛烈。

    秦熠猛地摁住夏早早的傷口,大吼:“叫醫生!快叫醫生!”

    夏早早用力的甩開他的手,拒絕包紮。

    “夏早早,你敢再動!”

    “別包了,你要是不把手鏈拿掉,我還會再次砍它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秦熠,放手吧!你看,我已經被你這種反複無常的態度逼得要瘋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要瘋了……”夏早早緩緩的笑著,淚水突然大顆大顆的落下:“我求你,摘下鏈子吧,我不管你的病是不是真的,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要死,我都不想再見到你了。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