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航的保鏢第一時間發現夏早早被安若蘭劫持,立即出動了手槍。

    安若蘭沒有想到夏早早帶了那麽多保鏢,冷冷一笑:“你以為你帶了人,我就沒有辦法帶你走?別忘了這裏是在誰的地盤,醫院裏安插的都是閻家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也不看看,你要抓的是誰。”夏早早回道:“這裏都是閻聖的人,你覺得他們是聽你的還是聽閻太太的?”

    果然,保鏢們都站著不動,沒有閻少的命令,他們不可能會對閻太太下手。

    “閻太太?你也配?”

    “我說過,孩子是閻聖的,我知道我對閻聖有很多虧欠,這個孩子,我會生下來補償他,我知道你是為閻聖打抱不平,但是你有沒有想過,孩子不滿三個月,鑒定就要通過臍血穿刺,這種檢查對孩子是有風險的,任何傷害到孩子的事,我都不想做。”

    “有沒有必要,我說了算,我今天可以不動,但你最好祈禱永遠也沒有被我抓到的那一天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下次若是被我抓到,這個鑒定,做定了。如果查出這個孩子不是閻聖的……”她陰冷的笑意抵不過眼底,低聲對夏早早說:“我就會親自送你們下地獄。”

    夏早早麵無表情,冷靜的說:“好好照顧閻聖,有你在這我很放心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你在這假惺惺,你要是真擔心閻聖,我希望在這裏的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抱歉,我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好。”夏早早歎了口氣,她何嚐不想為閻聖多做點事,但是她現在的情況,就算留在這裏,心不在,還不如安如蘭在這裏的好。

    至少,她看得出來,安如蘭對閻聖的全心全意。

    夏早早出了病房,先去做了個B超,孩子很健康,又比以前大了一點。

    拿著B超圖,一邊看一邊走向專家門診。

    谘詢了一些關於胃癌的情況,夏早早用筆記認真的記錄下來。

    醫生的建議是不能再拖了,如果再不接受手術,那麽治愈的可能性隻能為零。

    她何嚐不想讓秦熠快點接受手術,可是,他現在又在哪裏?

    回去後,夏早早開始部分白天晝夜的翻閱胃癌方麵的知識。

    她開始變得很忙,忙著學織圍巾,忙著惡補知識,忙著找秦熠。

    時間一抬頭過去,曾航那邊沒有打聽到斑點消息。

    眼見又要過了半個月,夏早早是在不能再等了,她讓人準備了行禮。

    “早早,你要去哪裏?”樊霏看她讓傭人幫收拾行禮,著急了。

    “去找秦熠的父親,總這麽下去也不是辦法,現在唯一知道秦熠下落的,恐怕隻有他!秦熠的病不能再拖,拖一天,就多一天的危險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,你現在是孕婦,你這個周期的孕婦是不能坐飛機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已經讓醫生開了點藥,沒關係的。”

    回到臥室,夏早早拿起已經打好的圍巾,拍了張照片發到主頁上去。

    這些天,她都會把她所有做的事情,都發到主頁,織圍巾,燒的菜,查的資料,不知道為什麽,她總覺得秦熠一定會看得到。

    她把照片傳上去後,盯著電腦屏幕看了好一會,起身開始收拾東西。

    曾家

    曾航聽著打靶場傳來的槍擊聲,掏了掏耳朵:“秦少,你最近狀態不行,命中率很低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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