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早早心一沉:“你把手機給他,我跟他說。”
“夏小姐,少爺把門反鎖了,任何人都沒辦法進去的,我敲過門,他不開……”
秦熠的性格執拗起來,還是很難搞的。
“你再敲門,就說是我的電話。”夏早早咬了下唇,隻能希望他聽到是她,便會接電話。
“我試試。”
那邊緊接著是烈風的敲門聲,還有嘈雜的音響聲,夾在烈風的說話聲音中:
“少爺,夏小姐的電話。”
“少爺?”烈風等不到裏麵的回應,繼續叫道:“少爺,夏小姐說有急事跟你說。”
……
“夏小姐,我敲了好幾次門都沒有動靜,大概是心情不好,不願意……”
“你是說他不肯開門?”夏早早用力的吸了口氣,她很少給秦熠打電話,但隻要是她打,一般情況下都會接,而且不管做什麽,都會立即接起來。
“我想少爺等會情緒穩定下來就會回去的,夏小姐不用太擔心。”
就是因為閻聖醒了,所以他的情緒才會波動這麽大?
“那好吧,你看著點別讓他喝太多,對身體不好,順便回醫院後,讓他去做個檢查。”
秦熠酗酒也不是一次兩次,多這一次也不會怎麽樣吧,讓他有個發泄的方式也好。
夏早早被這兩個男人夾在中間,她才是被壓得喘不過氣。
半夜,她在床上輾轉,突然從夢中驚醒,滿臉都是淚,枕頭也濕透了。
她手背擦著臉上的淚,心口卻一陣揪扯的疼痛。
記不清是個什麽樣的夢了,在與秦熠分手的那一段時間,她幾乎每一天都是從噩夢中醒來, 似乎已經成了習慣。
而這次有所不同,這種疼痛是很絕望的,心被絞得痛,讓她害怕。
一種極其不好的強烈預感襲來,說不上具體是什麽,就是心口突然變得很慌很緊張,總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就要發生。
立即按響了服務鈴,秦熠安排了特護24小時輪流照顧她。
特護和傭人趕快過來:“夏小姐,什麽事?”
“閻少爺沒事吧?”
“沒事,重症監護室裏有護士守夜,不會有事吧,放心吧夏小姐。”
“你去看看。”夏早早不放心,剛才那種揪心的不好預告太詭異。
護士跑出去,很快就回來:“夏小姐,閻少爺沒事,護士說他狀態比較穩定,有什麽事情會第一時間喊你。”
夏早早靠在床頭上,大概是她神經太緊張了,看向窗外,突然意識到秦熠還沒有回來?
她向保鏢要了手機,再次撥通了烈風的電話號碼——
手機的彩鈴已經唱完了,還是沒有人接。
隨著時間越長,夏早早的心口越是壓抑,像是要喘不過氣來。
終於到了第三通電話的時候,手機終於被接通。
夏早早微微的鬆懈了神經:“是我。”
“夏小姐?”
“為什麽這麽久不接電話?不是說讓你看著他不讓他喝那麽多酒嗎?現在都快三點了,為什麽還沒有回來?難道作為貼身手下,你就任他為所欲為?”
壓不住怒意和不安,一連串問題向烈風炮轟過去。
“抱歉,我剛剛沒有聽見,夏小姐,你要不過來勸勸少爺回去吧,恐怕他隻會聽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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