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醫生過來給夏早早檢查,囑咐她早點休息。

    夏早早將雙人枕其中的一個丟到沙發上,又拿起一床被子扔過去。

    秦熠揚了揚眉:“這張沙發我怎麽睡?”

    “我管你怎麽睡,睡不了就回去睡去。”

    夏早早心裏突然很難受,他根本沒必要這樣吃苦,昨晚她就是在床邊守了她一整夜都沒有好好休息、

    秦熠眸中劃過一絲亮光,她分明是不忍心叫他上床。

    夏早早背過身子,去找織圍巾的書籍,打算眼不見為淨。

    突然感覺大創意城,秦熠這個是不要的臉的已經爬上了床,並從身後摟住了她。

    夏早早硬起心腸:“你不是說坐著睡嗎?”

    “早早,你對我真狠心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僅僅是單純的想跟你睡覺,這也不行嗎?”秦熠更貼近來,渾身熱氣的包圍著她,讓她覺得無比有安全感。

    她能夠呆在秦熠身邊的時間不多,她真的很像放任自己,貪戀的在他身邊的時光。

    夏早早僵硬著背脊沒有說話,繼續翻著書,書上各式各樣的圍巾,她努力的想著秦熠圍哪一種會好看。

    秦熠大掌摟過來:“你不累嗎?要不要睡了?嗯?”

    他們已經是很親密的姿勢,他這樣靠過來,兩個人連一點縫隙都沒有。

    他的每一呼吸都噴薄在她的肩膀上,她咬了咬唇:“秦熠,你別太過分。”

    “我怕你冷摟著你,也叫過分?”

    “我不冷,你走開。”

    “打算給我織什麽樣的圍巾?”

    “你喜歡哪一種的?”

    秦熠認真的翻了幾頁:“這種。”

    “不會!”觀看花色就已經讓人覺得很難了,何況還要不同配色間隔著織……

    “你會哪種,我就喜歡那一種。”他的手與她的十指交纏相握,情動的在她的肩上親了一口。

    夜逐漸變深,病房裏亮著溫馨的光,不是傳來交談聲,在如水的夜色中極其的和諧。

    早上起來,夏早早便開始靠在床邊打毛線。

    天氣很暖,開著窗戶,可以聞到窗外的花香。

    一大早,秦熠已經出門,不知道去了哪裏,派了兩個傭人服侍她吃早飯。

    而病房門口和醫院到處都是秦熠的人,戒備非常森嚴。

    本以為打毛線是非常撿到的事情,可真多坐起來,需要非常細心才不會出錯,而隻要一出錯,弄不好又要從頭開始。

    尤其是像她這樣的初學者,按照書本裏麵學,真的是太難了,每一針每一線都繁複複雜,就算有幾個腦袋都不夠用。

    打了一會,心情不禁煩躁起來,起身就去正真監護室看閻聖,詢問醫生他的情況。

    往回走的時候,就發現傭人帶了個女人過來。

    “夏小姐,這是少爺請來教你打圍巾的老師。”

    那女人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,對夏早早點點頭:“你好夏小姐。”

    夏早早皺了下眉,秦熠怎麽知道她打不好?

    也許是傭人告訴他的吧。

    女人坐下來,拿起針和線,很有耐性的教她,一針一針都講得很慢,也很詳細。

    夏早早看著那婦人的手熟練地翻上翻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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