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臂上的創可貼,剛剛在洗澡的時候脫落了,手臂上的傷口顯露出來。

    秦熠暗下眸,他手臂上也劃著同樣的傷,他很清楚,這樣形狀的傷口,是怎麽來的。

    夏早早猛地縮回手,用手覆蓋住,試圖擋住:“請注意這是誰的家,不要反客為主,再隨便亂動別人的東西。”

    秦熠再次攥住她的手,低聲吼道:“我問你,這是什麽?”

    手臂上的傷,她開始的時候劃的不重,所以愈合的也快。

    本來有一段時間她已經把這種自虐的行為戒掉了,自從分手後,她每天都做噩夢,每次噩夢醒來,都抑製不住的想他,差一點抑鬱。

    手臂上刻著字母Y秦熠的熠字,試圖用手臂的痛衝淡心裏的痛。

    後來閻聖發現了,讓傭人二十四小時看著她,還讓人配了最好的藥,每天塗抹,疤痕才變得淡了很多。

    秦熠的手輕輕觸著她的疤:“是不是閻聖?”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威脅你?”秦熠握住她的肩膀:“是不是他強迫你?”

    “沒有。”

    “在莊園跨年時,你走是因為閻聖威脅你。是不是?”

    他一直很想問,但又怕夏早早不高興回答。

    夏早早推開他的手:“我說了不是,都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現在他在我手裏,你還怕什麽?”秦熠嗜血的說,隻要你開口,我隨時讓他消失。“

    “秦熠,你不要問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是把我當成傻子是不是?你以為我好糊弄?”

    夏早早咬下唇,不說話。

    “夏早早,你有什麽事都悶在心裏不說,你不說,我怎麽幫你?”秦熠有些怒,低低的吼著:“你知道,我看到你在雨裏渾身是血,我心跳都快停了,我不能讓你再出事。”

    夏早早的心抽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沒有閻聖,我們早就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秦熠,沒有閻聖,我早就死了。”夏早早抬頭。

    “那是他沒有能力保護好你,他活該!如果你在我身邊,我會竭盡全力的護你周全。”

    “你根本保護不了我!”在秦熠的莊園是這樣,在秦思洲的莊園吊燈砸下來時也是這樣。

    “至少我在你身邊,你出不了事。”秦熠拽著她:“除了這裏有傷口,別的地方有沒有?”

    下一秒,夏早早身上的浴巾被摘下:“我要對你進行全身檢查。”

    就在這時,房門被打開,傭人走進來……

    正好看到夏早早光著身子跟秦熠麵對麵站著的這一幕。

    傭人瞪大著眼睛,顯然是驚呆了。

    秦熠冷冷的發話:“誰允許你進來的?”

    傭人快步往後退:“我隻是來提醒……閻夫人正在到處找你。”

    她是夏早早的貼身傭人,所以不僅有夏早早的房門鑰匙,而且出入自由。

    “滾出去。”

    傭人忙著關上了門。

    “閻聖的傭人這麽沒有規矩,出入主人的房間不用敲門的麽。”

    “沒有規矩的是你,你也給我出去。”

    用耐熱嘴巴嘴雜,轉眼這件事就傳出去了,雖然閻聖不在,閻夫人的狀態又是時好時壞,但她現在還是閻聖的妻子,總要有顧慮的。

    秦熠一把把她抱起,輕放到床上,上上下下的檢查她的身體。

    夏早早一腳踹開他:“不要,你走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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