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起的理由很簡單,僅僅可以為了一個愛字,不在一起的理由其實更簡單。

    “那個時候,我們已經宣布了分手……”

    分手了,可以重新在一起,但是他們分手了,而期間發生的事情,讓她越來越膽小。

    膽小到她再也沒有勇氣再去經曆一段刻骨銘心愛戀。

    跟秦熠的每一次分分合合,都像從天堂到地獄,獄煉著她的七魂六魄,她的心髒。

    “秦熠,你的愛太過於沉重,我受不起。”夏早早端起他臉:“分手的痛都經曆過了,我們為什麽還要再回頭?”

    難道重新在一起,然後又要經曆比前一次更痛苦的分手?

    秦熠僵著臉,臉色一片死灰:“我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的明白?”

    “我給你的所有痛苦,我會還給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再次壓住她,小心翼翼的避開她的腹部:“對不起,我會全部還給你。”

    誠摯的目光,夏早早沒有想過,這般不可一世的男人,在她麵前已經說了多次對不起的樣子。

    恍惚間,一雙薄情的唇壓上了她的——

    又是一個令她窒息的深吻,似要剝奪她體內最後一絲氧氣才肯罷休一般。

    秦熠擦拭了她眼角的濕潤,拿起手機走出去吩咐了什麽。

    夏早早茫然地靠在床頭上,他應該是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
    秦熠收起手機回來,走進洗手間,拿了一塊被打濕的毛巾給夏早早擦臉。

    看得出來,他在裏麵也洗了一把臉,劉海的碎發被水打濕,滾落了幾滴水珠。

    他用毛巾仔細給她擦臉,很柔,很輕,這樣子他的令她很不習慣。

    他甚至還要幫她擦鼻子,她別開臉:“我自己來。”

    搶過毛巾,遲疑了片刻:“我剛才說得話,你沒明白?”

    “我說了我會還給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要做什麽?我不需要你還,你走吧。”

    秦熠的目光越發的深沉,這麽自負的男人,在三番兩次被下驅逐令後,竟一句話也不反駁,卻也不走。

    不久後,烈風帶著一個保鏢敲門進來,手裏拎著一小鐵桶。

    夏早早看到這個東西,眼睛猛地一滯。

    她隱約看到鐵通裏有火光。

    小火爐就這樣被提到了病床邊。

    莊園的記憶就這樣一下子闖進了她的腦子裏。

    那是一段她至死都不會忘記的痛苦的記憶。

    “秦熠,你瘋了嗎?你想幹什麽?”他說他給她的痛苦都要還給她,所以他是想……

    秦熠看著她不說話,讓她更加的心焦:“你瘋了就去看醫生,你這樣真的正常嗎?”

    “我很正常。”秦熠等保鏢退去,脫下了西裝外套,解開了裏麵襯衫的扣子。

    夏早早很快知道他要做什麽。

    倒吸了一口冷氣,惡狠狠的說:“秦熠,你要是敢亂來,我永遠也不原諒你。”

    “這麽說你肯原諒我了?”秦熠的眼中有不碎的星光,隻是手裏的動作並沒有停。

    “你別這樣,快把東西拿出去!”

    “這種,我給你的傷痛沒辦法收回,但是,我可以,也想還給你。”爐子裏是已經被燒的透紅的碳,紅彤彤的印在他的臉上,他斐然的笑著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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