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早早點頭:“是他派我來接你的,你先下來吧,秦先生他現在很忙,所以等他那邊時間安排好了,我就帶你去見他。”

    閻夫人將信將疑,猶豫間,夏早早對傭人使了個眼色,傭人連忙過去將閻夫人扶下來。

    “你現在懷有孩子,先好好休息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你什麽時候帶我去見思洲?”

    “等他忙完吧,好不好?就在這兩天。”

    “你騙我!”

    “我不會騙你,你信我。”

    似乎有了這句保證,閻夫人的情緒才稍稍穩定。

    “剛才情緒有些波動,讓醫生看看你的孩子好不好?”

    閻夫人緩緩地點頭。

    醫生立刻上前作勢給閻夫人查看了一番:“你的身體很好,胎兒沒問題。”

    閻夫人整個人鬆了下來,乖乖的躺回了床上。

    醫生對夏早早說:“夫人情緒剛穩定,不宜過多人在這,我在這裏看著。”

    夏早早點頭,便出去了。

    晚上閻聖回來,坐到沙發上,扯開束縛的領口。

    醫生站在前側說:“現在夫人謹慎錯亂,記憶回到了她受刺激之前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呢?”

    “所以現在病人說什麽都不能拆穿她,她不能再受到其他刺激。”

    “拆穿的後果是什麽?”

    “她現在活在她自己的想象當中,尚有生活的希望,一旦拆穿,強迫她接受現實,無疑就是把她的希望破滅,一旦沒有活下去的希望,她的神經會徹底崩潰。”

    “崩潰?”夏早早低聲問:“藥物治療沒有效果嗎?”

    醫生搖頭:“閻夫人之所以會這樣,是因為她之前受了過重的刺激,以前都是下意識的回避,現在則是不願麵對,藥物隻能是讓她鎮定下來,但是要治療,還是要尋求一些積極的辦法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?”閻聖冷眼掃過去。

    “隻要她願意打開心結,慢慢的願意接受事實,自然就會轉好。”

    “怎麽打開心結?”

    “有一句老話,解鈴還須係鈴人。”

    夏早早沉靜下來:“我今天答應了閻夫人見秦先生了。”

    “早早,你想得太天真,你以為想見秦思洲,就能見到?你憑什麽會以為秦思洲會樂意幫我媽?”

    “不試怎麽知道?閻四少這麽聰明,一定可以想到辦法。”

    閻聖別開臉。

    這些往事,別說秦思洲不想碰,就連他自己都不想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的母親,你難道不希望她好?”

    “我沒說不希望,我會想辦法。”他壓著太陽穴:“想見他,不難,讓他幫忙恐怕沒那麽容易。”

    話落,一個傭人急匆匆的從樓上衝下來:“少爺不好了,夫人她開始吵著要見思洲先生,說不讓見,就從樓上跳下去。”

    醫生立即起身:“我安撫病人。”

    醫生走後,閻聖想了想,說道:“三天後,是秦思洲的生日宴,他早幾天就派人送來了邀請函。”

    每年這個時候,秦思洲都會派人送來邀請函,但他一次都沒有出席過。

    今年,本來也照例回絕,這次,恐怕要反悔了。

    “你要一起去嗎?”

    “你讓我去?”他不怕她會碰到秦熠?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