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聖陰鷙的笑了笑,立即讓傭人拿來了的藥,他要給夏早早的臉頰塗上消腫藥。
女人因為疼,所以藥抹在上麵無意識的縮了縮。
閻聖未消的火氣又升騰上來,他的女人,任何人都不能再有傷害她的餘地,秦熠也不能。
“幫她好好按摩腳,不許停。”閻聖吩咐幾個女傭,便大步離開房間。
走到書房,他拿起手機,打到秦宅。
頎長的身影站在隨風飄逸的窗簾邊上。
“你最好是管管你的兒子。”
他略偏著頭,眼神陰沉,麵容邪惡無比:“他若再敢對我的老婆下手,我也會下重手,你也不想和我和他兩敗俱傷吧?”
……
“你就隻有他這麽一個兒子,你希望你們秦家以後斷子絕孫?”閻聖感歎地說,“我是無所謂,我狠起手來,不差你當年的作風。”
……
“沒想到秦先生年紀越活越回去,年輕的時候心狠手辣,到現在反而畏手畏腳起來。”閻聖雅痞的臉上布滿了惡毒的笑。
……
“我跟你毫無關係。”
閻聖轉過身,臉色在黑暗中迷離:“也請你別再提過去,更別提我母親。因為——你不配。”
他點了煙,緩緩吐出一口氣,似乎想到什麽事情,惡毒而悲傷地笑著。
……
夏早早看著窗外的景致,周身打了個冷顫,總感覺不知道打從哪兒冒出一股寒意。
她的心裏很慌很亂,總有一股非常不祥的預感。
不知道是因為樊霏的消失,是因為秦熠……
亦或是,那晚的傷痛她還沒有平複?
肩上突然多了一件外套,傭人提醒說:“少奶奶,你身體虛,還是多躺在床上休息吧。”
夏早早轉過身,心裏那針紮的疼痛出現。
她隻要是醒著的狀態,就會想念秦熠,心裏的愧疚排山倒海地襲來。
她淡漠地走進衛生間,在抽屜裏翻著,發現她一直放在裏麵的刀片不見了。
夏早早打開門,衝傭人問:“我放在抽屜裏的刀片,你是不是收起來了?”
“什麽刀片?”
“算了……以後不要隨便碰我的東西!”
夏早早關上衛生間的門,皺著眉,那種突然襲擊過來的痛,讓她無法忍受。
她在房間裏來回地踱步,用力抓住自己的頭發。
她覺得自己可能有精神狂躁的症狀……
每天都會有個特定的時間,抑鬱得不行。
找到一個電動剃須刀,夏早早打開槽子,從裏麵拿出刀片。
原來疼痛都是會上癮的。
自從第一次在手臂上割下血口,紓解壓力後,這就成為她最常態的方式。
仿佛又看到了秦熠手臂上的那個‘早’字,她捋起衣袖,在白皙的手臂上用力割下去。
她在上麵劃了一個Y,然後用創可貼細心的粘起來。
緩緩的吸了一口氣,疼痛讓她閉上眼,對秦熠的愧疚就少一分。
衛浴間的門突然被推開,砰地一聲打在了牆上……
還沒等夏早早反應,她握著刀片的那隻手,猛地就被用力地攥起來!
夏早早微微一怔,看到閻聖惱怒盯著她的目光!
“你在做什麽?”
夏早早略微驚訝。
“告訴我,夏早早,你在幹什麽?”
夏早早用力吸了口氣:“我做什麽,關你什麽事?”
“你是我老婆,關我什麽事?”
“老婆?”夏早早挽唇冷笑,“我隻是你的複仇和生育工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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