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對秦熠來說,夏早早不在,任何有意義的日子都別的平淡無奇,失去了意義。

    他拚命的讓自己變得忙碌起來。

    如往常一樣,擺在他桌上的,依然是堆積如山的文件,而且,他這幾天幾乎沒有離開過作為,從早到晚,不知白天黑夜,一直在加班,連晚上睡覺,都直接趴在這一堆文件之間。

    這時,烈風輕輕的叩響辦公室門,然後一如往常一樣,端來了晚飯。

    這兩天,秦熠的胃不舒服,又沒有胃口,所以隻能喝些小米粥。

    烈風將粥放下,順便遞了一份文件:“少爺,門店傳來了一份重要的文件,需要你親自過目。”

    秦熠揉了揉太陽穴。

    烈風便知道了他的意思,開始匯報:“是關於夏小姐的。”

    秦熠身形一頓,下一秒,手裏的文件被他揮手掃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他憤怒的抬頭:“忘了我說過的話?”

    “這份文件相當重要,所以我才...”烈風提著膽子說:“是關於少爺曾經為夏小姐量身打造的手表的。”

    秦熠疲憊不堪地靠著椅子:“說下去。”

    烈風大喜,連忙拿出資料,裏麵是一些照片。

    他受不了少爺最近的狀態,再這麽工作下去,鐵打的人都要熬不住。

    照片裏自然是夏早早的那塊手表。

    它有型號,但是非賣品,沒有公開上市。

    這資料隻有參與製造這塊手表的設計師團隊才有。

    夏早早把手表交給輝煌的專營店後,因為給出的修表價格不錯,店長便把手表交給了輝煌的設計師,而這設計師曾經參與了製造,一眼就認出來了。

    這可是秦總的東西,為什麽會流落在外?

    於是立即與烈風取得聯係……

    秦熠看著烈風手上那些手表照片。

    齒輪是散開著的,他對每一個零件都十分熟悉。

    因為這手表無論從設計,到加工,到組裝,他都有親自參與。

    手表散開是因為缺少了核心關鍵的組成部件——那枚戒指。

    顯然,戒指已經不見了,手表徹底成為一盤散沙。

    其實當時設計這手表的概念,就是將戒指作為手表的“心髒”,也是秦熠對夏早早愛意的表達。

    一旦這如心髒的戒指被拿下,手表就徹底死了,再也不會轉動……

    秦熠盯著那照片,目光長久的……

    如果夏早早不聽錄音,這輩子都不會觸動機關。

    她也不會看到了裏麵的秘密,戒指不會離開表盤,手表便不會變成一盤散沙。

    一切都是有關聯的,所以戒指她拿走了?手表也是她拿去維修的?

    烈風咳嗽一聲,拿出一份定金發票的存根:“少爺你看。”

    秦熠一掃,上麵夏早早的簽名化成灰他也認識。

    沉寂的心髒,在心口重新又有了脈搏的力量。

    就像一條活躍起來的支流,全身凝結的血液都開始暢通。

    秦熠反複地看著那些照片。

    烈風微微笑道:“我看到這些東西,第一時間跟接待夏小姐的專櫃小姐聯係過,夏小姐花了一千萬的高價來修這塊手表,並且說,這手表對她來說非常重要,有特別的意義。”

    非常重要,有特別的意義。

    秦熠的眸光閃著,猛地起身,拿起椅子上的外套。

    “少爺,現在就去找夏小姐嗎?”烈風緊跟其後。

    秦熠的腳步又驀然一頓。

    深凝的雙瞳閃動著複雜的碎光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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