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他的手機鈴聲震動了起來。

    他的私人手機一向沒有人撥打……

    秦熠拿出手機,來電顯示是一竄陌生號碼。

    秦熠的心髒仿佛麻痹了一般,他頭幾天一直在等電話,在妄想她會來找他。

    因為他的手機號從未改變過。

    多日來冷硬的唇緩緩有一絲笑容……

    他接起電話,卻在聽到那邊的聲音後,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,冷冷地黯淡目光,將手機扔到地上。

    再次翻開文件,麻木不仁地審閱。

    此時,夏早早滿頭汗水,夢魘地在床上掙紮著

    忽然她驚恐地睜開眼,猛地坐起來。

    閻聖握住她的手:“怎麽,又做噩夢了?”

    閻聖睡眼惺忪,身後站著個傭人。

    顯然是夏早早的噩夢驚動了傭人,於是立刻把閻聖叫來了。

    夏早早每晚都在做噩夢,閻聖就專程派了傭人陪著她。

    這次的夢最血腥,可能是精神壓力太大了吧。

    “別怕,夢都是假的。”閻聖擦去她額頭上的汗水,“記得明天是什麽日子?”

    測孕的時間。

    “也是情人節。”

    夏早早輕抿著唇沒說話。

    “繼續睡吧。”他為她掖掖被子,坐在床邊沒走。

    夏早早側過身,背對著他,不想看到他的臉。

    即便如此,她卻仿佛能感受他看著自己的目光。

    她冷淡地問:“你怎麽還不走?”

    “我陪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不需要你陪。”

    “老婆,就不能給我一絲的溫情?非要這樣冷冰冰地麵對著我?”閻聖的聲音帶著一貫的輕佻,可是若仔細聽,會聽出聲音裏的落寞。

    夏早早依然冷淡:“你用楚揚和我的家人要挾我,這樣的你,怎麽配我給你溫情!”

    閻聖沒說話,起身走到窗旁,看著窗外的夜色。

    夏早早聽到金屬打火機喀嚓打響的聲音。

    不自覺冷想……

    在A國的時候,他曾答應過她再不抽煙的,他每抽一根,她就去一次旅行。

    結果根本就是狗屁!

    男人哄女人的時候,什麽承諾都下得輕易……

    想著想著,緩緩入睡,醒來時閻聖果然還沒走,在沙發上躺著睡著了,身上蓋著條小毛毯。

    她皺皺眉,他是怕她再做噩夢,而特別留下來麽?

    夏早早輕輕掀開被子下床,可是抬頭的時候,沙發上的人就醒了!

    她明明動作很輕。

    “醒了?”他坐起來,“要上衛生間?”

    這個問題需要問出來嗎?

    “你等等。”

    他立即起身,拿起一個空的水杯遞給她。

    夏早早愣了片刻,立即就明白他的意思——他讓她接一些尿在杯子裏,好給來做尿檢。

    夏早早臉色微僵:“給我避孕試紙,我自己驗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為什麽?”

    “我們的孩子,我要第一個知道他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這是什麽奇怪的理由?

    夏早早的心口沉了下,以前從來也沒見他對孩子特別上心過啊,為什麽現在看他眼睛都在發光。

    原來他守了一整晚不走,就是想在第一時間……

    夏早早冷聲說:“我倒是覺得,你怕我在試紙上作手腳,你不信任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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