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不一定會被pk選上,不過是個機會,你急什麽啊……最討厭女人哭哭啼啼了……”
季佑澤暗了眸,除了夏早早一共有十八對情侶,也就是樊霏被選中的機會隻有18分之1。
他瞄了一眼樊霏,這女人已經完全一副“他怎麽可以愛她”的表情。
看了他就極為惱火。
閻聖見季佑澤已在動搖,加了把火:“既不愛,就做點爺們該幹的事。”
“pk的規則是什麽?”
“很簡單,撲克買大小,誰的點數最高就是贏家。”
“若是輸了如何?”
閻聖點了根煙,眯眼輕笑:“輸了她就屬於這艘賭船的財產。”
“她的下場會如何?”
閻聖聳聳肩:“或者淪為發牌女,或者被其他看上她的公子哥贏走,什麽結果要看曾公子的高興了。”
“曾公子就是上次一起吃飯那個?”季佑澤回憶說。
“不錯。”
這不是好辦多了麽。等贏了再走老友舊情,把樊霏賭回來。
再說了,十八分之一的機會,樊霏這破運氣,肯定不會選中他。
閻聖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麽,但笑不語:“想清楚了?”
季佑澤冷冷地拿走閻聖的煙,叼在嘴裏:“賭。”
夏早早鬆口氣,沒想到這個季渣渣這麽容易上鉤,大概是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自己被自家兄弟算計。
季佑澤又看著樊霏:“你以為你算什麽?我還真會愛上你這個傻女人?醒醒吧,一天到晚腦子就裝著漫天幻想的不切實際。”
樊霏皺了皺鼻子,也對,他若愛她怎麽會虐待她四年。
發牌機邊站著身材火爆的兔女郎:“準備pk的先生們,請帶著你們的女伴到這邊來。”
很快,十八對情侶分別圍繞著發牌機占了個位置。
夏早早跟閻聖站在附近觀局。
“何必搞這麽麻煩,這裏是你的地盤,你可以直接把樊霏搶回來。”
“讓他自願放手不是更好?你希望她以後東躲西藏?”
閻聖但笑不語。
其實基於他的立場,他更希望季佑澤能在這個時候承認自己的愛意。
這樣的話這個賭不用進行,而季佑澤和樊霏一家三口團聚,相信季佑澤認清了自己的心,會是更美滿幸福的結果。
隻可惜季佑澤這個蠢驢深在迷霧之中,始終看不清自己。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,”夏早早清冽地挽唇說,“到這個時候了,你還在為他設想。”
“你難道看不出麽,季佑澤已經變了。”
夏早早當然看出來了:“那又如何?他悔悟太晚,樊霏以前喜歡他,現在不了。”
“倘若季佑澤洗心革麵,她未必不能重新愛上他。”
“我不希望。”
“為什麽?他才是小星的親生父親。”
“一個家暴,虐待兒童的男人,就算真的愛了也不會好到哪裏去,狗改不了吃那個,何況他們之間不好的回憶太多,永遠都洗不掉……”
閻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:“那你跟我呢?我似乎沒給你留下什麽不好的回憶。”
二樓。
某個貴賓看台,雕藝圓桌邊,男人坐在那裏品味著紅酒。
他在這裏坐了很久,從夏早早一入場,他就看到她了。
薄情的唇角挽起,不曾想才離別就能再遇見。
他起初以為那不過又是他思念過渡產生的幻覺,直到看見緊隨身後的閻聖。
握著酒杯的手指骨泛白,他的雙眸冷極了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