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!!哪有人把腰帶係到頸子上去的?”

    “這東西就應該是這麽係的。”

    “分明是係到腰上的……”

    季佑澤狠狠皺眉:“樊霏,我說係到頸子上就是係到脖子上,你有意見?”

    算了,跟這種蠻不講道理的人根本有理也說不清,樊霏趁他去洗手間的空隙,連忙跳下床,跑到鏡子前去看。

    沒想到係到頸子上也不錯,別有一番風味。

    這個係法很特別,很適合自己……

    樊霏拿著兩個裙擺,在鏡子前轉來轉去地看著,發現自己還是很有料的嘛,哪有像季佑澤說的那樣搓衣板。

    季佑澤走出來就看到那女人站在鏡子前搔首弄姿。

    冷冷哼了一聲:“看多了也不怕做噩夢。”

    樊霏扁扁嘴:“這麽漂亮的美女多看看不知道多養眼呢,怎麽會做噩夢!”

    哼,夏早早告訴她,被打擊自信的時候,就要自信給他看。

    “鄉下人的眼光就是俗氣,這就叫美女了?”季佑澤突然出現在她身後,看著鏡子裏的她,手裏多了一支筆,在鏡子裏畫了幾道。

    臉頰邊各三條貓咪胡須,額頭上寫:醜女人。

    “我這麽醜你還把我帶出去參加聚會,就不怕丟你的臉麽?”樊霏生氣了,“我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敢跟我耍性子?”

    “你一直這麽打擊我……不去了!”

    她說著就抓住自己的頭發,用力揉了揉,瞬間變成狗窩頭:“就讓這樣的我留在這裏吧。”

    等季佑澤走了,她還能逃跑。

    季佑澤的臉色立即黑了:“樊霏,你簡直找死!”

    “是你說我難看的,而且我屁股疼,你就讓我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你睡了一天一夜還能睡,你是豬?”

    不管他說什麽她都不去了。

    樊霏撲倒在床上,就要去脫身上的禮裙。

    一隻大手扼住她的手腕,季佑澤想打她又下不去手,想罵她——這女人已經很扛罵了,罵她她現在都會還口。

    “想不想見夏早早?”

    他拿出殺手鐧。

    “你騙人!我已經不相信你了!”

    “你想怎麽樣?”季佑澤眉頭狠狠皺起來,不悅地低吼。

    剛剛還好好的,怎麽說變臉就變臉——

    樊霏從來也沒答應過她要一起出去啊,她本來時刻都等著季佑澤走了以後,她開溜呢,如果跟他一起,百分百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。

    至於她願意穿禮服,那是看到禮服這麽漂亮,忍不住試試而已!

    她穿個禮服,又不代表她要跟著去。

    可是她說不去,又沒有正當的理由,季佑澤現在說她醜,正好她就可以借此賴下來了。

    “死女人,說啊,你想怎麽樣?”

    樊霏悶悶的聲音傳來:“你都說我難看了,還帶我出去做什麽……”

    這個死女人這是在變相問他討要誇獎嗎?

    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!

    季佑澤捏了捏拳頭:“勉強不是很難看!”

    “說得那麽勉強……”

    “屁股又想挨揍了是不是?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屁股疼,不想去。”

    “也好,”他冷聲說,“你不去,就把禮服脫了,伺候我飽餐一頓我再走。”

    樊霏自然知道他口裏的“飽餐”是什麽意思,身體立即抗拒地繃起,絕對守住自己最後一道底線,不讓他碰!

    “不想被我吃,就乖乖跟我走。”頓了下,他說,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麽主意,你以為我走了你一個人跑得掉麽?我會派保鏢24小時看著你。以免你腦子抽風,又爬到露台上去做傻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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