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配?

    嗬

    問題是在他山盟海誓的時候,他覺得那個時候的她是配的。

    可那時候的他,卻在腹黑的在打著小算計。

    忽然夏早早低聲搖頭笑了:“你可以帶套,那我難道不可以要求我的男人帶套麽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秦熠狠狠一撞。

    夏早早身子朝前跌去,洗漱台上的東西七零八落地跌開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讓他帶套試試。”

    他憤怒地低吼。

    “等你回去再跟閻聖探討下鴛鴦丸的藥性,你便會知道——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敢染指你,我就會幫他準備好墳墓!”

    夏早早皺眉,為什麽他可以用套子,她就不行——

    當然,她絕不想再跟任何男人發生關係。隻是因為這藥性的特殊而覺得不公平。

    秦熠滿目光火。

    她想讓男人帶套,他怎麽會給她這樣的機會——

    男人和女人因為結構不同,男人隻在射的那幾秒鍾釋放毒性。

    而女性不同,隻要摩擦就會釋放,長時間的摩擦即便是擱著套子也會滲入……

    下午一點四十分鍾。

    夏早早走出浴缸,顫抖著擦幹淨自己,拿出幹淨的衣服換上。

    還好是冬天,長衣長褲可以遮住她的傷痕累累。

    這一場畸形的戀情終於可以結束,除了傷感外,為什麽夏早早還有如釋重負的感覺?

    秦熠坐在床上抽煙。

    牆上的時鍾突然變得十分吵人,每一秒走動得聲音都變得無限擴大。

    哢擦,哢擦,哢擦……

    夏早早走出浴室,站在房間的角落——離他最遠的位置等待著。

    她發誓,這是她覺得有生以來最漫長磨人的時間。

    2點整——

    夏早早眼睜睜地看著時針劃到2點,她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一根煙燃盡,秦熠也知道,是時候了,他一向不是個行事拖泥帶水的人。

    除了對夏早早的感情例外,他對任何事都是果斷狠厲的!

    按滅了煙頭,猛然起身,打開門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夏早早膽戰心驚,隨時都在害怕他會反悔。

    等她發現的時候,她才知道她的腿站不住,一直在輕微地發抖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害怕,還是長時間的淩辱耗光了她的體力。

    很快房門又打開了,秦熠拿著一支鑰匙:“頂樓有一架直升飛機。”

    鑰匙飛出去,恰好掉在她腳前。

    夏早早彎腰撿起來,抓著鑰匙就往門口走。

    “你會開麽?”他幽靜的嗓音隨後傳來。

    她很想說自己不會開,但又怕秦熠送她出現更多的事,她現在隻想逃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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