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沒有想要給他看的,隻是情不自禁想要畫下他的樣子,把他畫進腦子裏,心裏...

    她走到樓下,想要將裏麵的畫紙都燒掉,可是翻開的時候又舍不得。

    沉思了好一會,才叫傭人拿來小鐵鏟,塑料袋,先將素描本裝進塑料袋裏。

    “你到樓上看著少爺,他病了,你幫他敷毛巾,記得別讓他下床,就說是我說的,如果他亂跑我會生氣。”

    支開了傭人,夏早早拿著東西走到室外。

    昨晚秦熠點的蠟燭杯都還在,已經燃盡...

    想起了昨晚他站在心形裏麵對她說的那番話,她低低的歎了一口氣,想了想,就找了離那顆心不遠的沙灘刨土...

    因為沙灘是鬆軟的,挖坑還是很簡單,很快,夏早早覺得挖得足夠深了,將那本素描本放下去,又填進了沙子撫平。

    他們由這裏開始,又由這裏結束。

    夏早早微微揚起頭,看著射下來的陽光刺眼。

    她或許可以忘記過去的一切,但是秦熠呢?

    看著她和閻聖在一起,對他來說無疑是最大的痛苦和折磨。他會無止境地繼續對她糾纏,與閻聖挑釁...

    而這其中的後果,夏早早早就看清了。

    他或許又一次會把匕首刺進心髒,以此來要挾她留下。

    或者,終有一天不是秦熠殺死閻聖,就是閻聖殺死秦熠。

    她想結束這兩虎鬥爭。

    夏早早拍幹淨手,回到廚房,悄悄關上門。

    她趁著煲湯的時間拿起手機,給閻聖打了電話。

    “老婆,還沒到三天時間,怎麽就想我了麽?”

    閻聖輕鬆慵懶的嗓音響起,明明是剛剛睡醒的狀態。

    夏早早問:“我把你吵醒了?”

    “很高興被你吵醒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喝酒了?”

    “嗯...昨晚跟朋友喝了一些,沒喝多,別擔心,我有分寸。”

    夏早早才不擔心他的身體,他最好喝死了最好:“那你現在腦子是清醒的麽?”

    “相當清醒。”

    “明天下午5點,我們在老地方見,你派人來接我,就是你上次派人接我那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頓了頓,閻聖低聲笑道,“怎麽提前打電話給我,是不是有什麽事搞不定的?”

    夏早早看著咕嚕咕嚕冒著氣泡的湯,神情有些恍惚:“你有那麽多奇奇怪怪的藥,有沒有一種藥,是可以讓人在短時間失憶的。”

    “失憶?你想給誰用?秦熠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這種藥。”閻聖促狹地眯眼,就算真的有,他也不可能會給秦熠用,他要的就是秦熠得不到夏早早後的痛不欲生,如果讓秦熠失憶,一切就是白費勁。

    “那你有沒有什麽藥,可以讓他忘記這段感情的?”

    “夏早早,你當老子是萬能的?有時候真佩服你那小腦瓜是怎麽想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隻是不想讓他記起一切,閻聖,你了解他的個性的,如果我走了,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讓他放馬過來,我等著!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