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早早抓住他的手腕,試圖阻止他:“為什麽要脫我衣服?”
“你哪裏疼?是不是受傷了?”
“……”夏早早的手按住受傷的地方:“去商場之前我去了趟醫院看樊霏的父親,然後從病房裏衝出一個神經病,要了我一口。”
夏早早說完,為自己捏了一把汗,隨口胡編,希望秦熠不要再追問下去。
秦熠聽完,一下火氣就上來了:“什麽人這麽不長眼,居然敢咬我的女人。”
“不然他還是神經病嗎,好啦,其實也沒有咬得多重,很快就好了。”
“不行,還是要去醫院檢查一下。”
“在醫院消過毒,處理過了,真的沒事。”
“打狂犬育苗了嗎?”
“又不是被狗咬。”
“萬一病人是狂犬病...”
夏早早笑了:“如果是狂犬病你怎麽辦?“
“把你拴住,這樣你隻能在我身邊,沒人跟我搶。”
“你這個解讀的角度也夠奇葩的。”她笑著寬慰他:“醫院說不是狂犬病,就是神經有點問題。”
夏早早看他一副不放心的樣子,逗他:“如果神經病也會傳染,那我沒話說,我隻能傳染給你了。”
“你傳染給我好了,這樣腦電波一樣,我們才能溝通的起來。”
“噗嗤,你在想什麽呢,”
“不管是什麽病,我會照顧你,永遠。”他靠著她的額頭,纏綿悱惻地說話。他黏起來人的時候,還真是一絲空隙都沒有的。
車裏狹窄的空間,他不停地吻著她,貪戀著她的味道...
很快,車廂裏都彌漫著兩人曖昧纏綿的氣息。
汽車平穩地朝前行駛,夏早早靠在秦熠的懷裏,既幸福,又感到悲傷。
她覺得這愛情這麽曲折,如果早知道是這樣,當初就選擇對他寬容一點。
“為什麽你以前總喜歡用我身邊的人來要挾我?”
秦熠這樣,閻聖也是這樣,是不是男人都一樣?
仿佛不這麽做,就體現不出自己的厲害之處。
還是像這樣有權有勢的男人,才會這麽混蛋?
秦熠在她的頭頂一吻:“你想知道為什麽?”
“嗯。”
“因為我駕馭不了你,就隻好馭你身邊所有的人——”
“……”
到家,下車,秦熠牽著她進了別墅,小星午覺還沒睡醒,屋子裏隻有一個傭人在打掃衛生。
夏早早換鞋,眼睛不經意間低頭掃到秦熠的鞋子上。
她蹲下來,為秦熠脫下鞋子,這個傲嬌的女人,現在半蹲在秦熠麵前,也變得平凡起來。
“你的鞋子怎麽潮了?好像襪子都潮了。”
“踩到雪裏濕了。”
“趕快脫下來,穿了這麽久的濕襪子,你不冷麽?會容易感冒。”
秦熠彎著腰,自己脫了襪子:“你是在關心我嗎?”
夏早早抬頭,黑白分明的眼看他:“嗯,在關心你,你把襪子給我。”
“不嫌臭麽?”
夏早早一把奪過秦熠手裏的襪子:“再臭也是你的一部分,我不會嫌棄的。”
秦熠正色去看她,她已經忙拿起鞋子和襪子跑了。
秦熠看她跑得賊快,不自禁挽了挽唇,慢條斯理的換上拖鞋,跟著她上樓。
儲物櫃裏,夏早早翻出一個按摩器,由於長時間沒用,裏麵積了一層灰。
她正蹲著,用水衝洗著,聽到浴室門拉開:“你在做什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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