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夏早早把楚揚重新摁回椅子上時,他猛的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,狠狠的往上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今天被咬的第二口,傷口還沒有結痂,剛剛閻聖還讓人給她打了狂犬育苗。

    她的手下意識的往回縮,紋絲不動,這次比第一次咬得跟用力,更深。

    夏早早不再動,任他咬著,看著鮮血順著自己白皙的肌膚流下。

    再看看他滿臉的傷痕,柔柔的說:“楚揚,你咬吧,我不痛了。”

    相較於他的痛,她的這些傷又算得了什麽?

    楚揚死死地咬著她,一雙琉璃色的眼睛一隻警惕的看著她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咬了我,你好過你一點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你有沒有後悔遇見我,我後悔了,對不起...”夏早早另一隻後背捂著眼睛,不經意間觸到了一片潮濕,是淚,怎麽也止不住的淚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她,閻聖就不會動他。

    是她毀了他。

    楚揚皺眉盯著夏早早的淚水,終於緩緩的鬆開口,鮮血從他的嘴角留下來。

    仿佛是個俊美的狼少年。

    夏早早迅速的擦了一下眼淚,艱難的開口:“楚揚,坐下。”

    這次,楚揚仿仿佛聽懂了她的話,乖乖的坐到了椅子上。

    她撿起了水龍頭,現行的衝洗他的身體和傷口。

    此時,閻聖站在醫院長廊的盡頭,他握著手機貼在耳邊,笑著說:“這次你搶了先,別得意,是因為你的獵物比我的蠢。”

    季佑澤十分的不滿:“我的獵物哪裏蠢?”

    “不蠢會這麽容易被你逮住?”

    “閻聖,你這麽說話,連朋友都不想做。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不是經常說她蠢?”

    “我的獵物隻能我來說。”

    季佑澤聲音很冷,他擠兌樊霏是一回事,但是從別人的嘴裏損樊霏,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
    他的人,可不是誰都能隨便說的。

    閻聖揚眉,將煙頭扔地上狠狠的踩上一腳,掛了電話,回病房。

    浴室的門猛然打開——

    閻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:“看來我對你,是一刻都不能鬆懈。”

    夏早早聽到閻聖的聲音,整個背脊都僵硬了:“他怕生,所以我幫他洗。”

    楚揚聞到了一絲陌生的氣息,立即變得焦躁不安,呲著牙齒,發出了嗷的一聲警告。

    夏早早連著回頭對閻聖說:“你趕緊出去,把門關上。”

    閻聖隻是少了她一眼,目光立即落在了她的手背上:“你又被他咬了?”

    “我沒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別忘了,他現在是畜生,如果傷口不及時處理,會感染。”

    閻聖走到她麵前,抓住她的手腕就要把她帶出去包紮。

    楚揚立即朝閻聖撲了上去...

    不過他的脖子上戴著項圈,由鐵鏈拴在另一端,鐵鏈長度不夠,所以又被拽了回去。

    閻聖微眯起眸,譏諷的盯著楚揚:“沒想到他變成了畜生,還隻認你。”

    夏早早瞪了他一眼:“別老是畜生的叫他,他也是個人!”

    “他現在連話都說不出,連人都不認,你說他不是畜生是什麽?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給他打了什麽藥?能不能讓他變回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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