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熠眸光突然清亮起來。

    夏早早毫不猶豫的將藥放進嘴裏,咬了一口,一股濃濃的中藥味瞬間在口腔裏擴散開來。

    甜,苦交織,甜中帶苦,就像他們之間的愛情。

    直到咽進去,秦熠們的將夏早早一把抱起,興奮的原地轉了幾個圈。

    燈光重新亮起,所有的來賓還陷在剛才震撼中沒有回過身。

    寂靜了片刻後,爆發出了祝福的掌聲,秦熠直接抱起夏早早走下拍賣台,在震耳欲聾的掌聲中離去。

    此時

    樊霏站在別墅的窗台上,墊腳望去,看向空空如也的方向,最終失望的歎了一口氣。

    她才從林韋柏的病房出來,林韋柏在她的苦苦哀求下終於開口,他中了季佑澤的一種特有的毒,也坦承了自己接近她的目的。

    可是他在選擇幫她們逃出來的時候已經放棄了找解藥的想法。

    具體原因林韋柏看了她半天也沒有說,她想,她知道了病因,其他的都是次要的了。

    現在她隻想見到夏早早,她一定會想到辦法救林韋柏。

    隻是她不知道夏早早去了哪裏,一大早就不見人影,等了大半天也沒等到。

    夏早早電話在回鯨城後,就已經換了新的,她並不知道,隻能在這裏等。

    她越等越害怕,醫生說林韋柏剩下的時間不多,她怕,怕的就是時間不夠,容不得她等下去。

    既然季佑澤有解藥,她可以去求他...

    擊劍室

    閻聖一聲白色的擊劍服,英姿颯爽地舉著劍,靈活的一刺一挑之間,在對方的胸口正中的位置記下了一筆。

    閻聖懶洋洋的脫下麵罩,露出一張邪魅不堪的臉。

    他原本隻是對擊劍有興趣,玩了幾年,沒想到現在連教他劍術的老師都不是他的對手。

    還是擊劍冠軍,不過如此,他無趣的隨手一扔,麵具被老師溫子雲小心的接在手裏。

    閻聖走到已致歉,正準備喝口水,一個保鏢急匆匆的走進來,給閻聖遞上一個牛皮袋子。

    “少爺,秦少令人把這個轉交給你。”

    閻聖慵懶坐在椅子上,漫不經心的打開袋子,掏出裏麵的東西。

    是一份關於鴛鴦丸的資料,還有一些拍賣現場的照片。

    他一邊難聽手下描述現場的狀況,一邊翻看著照片,雖然他們是帶著麵具,但是這兩個人他再熟悉不過,化成灰他都能認得出來。

    照片即刻被他捏在手裏,握成團,砸到了地板上。

    秦熠,他當然知道這是秦熠給他發出的挑釁。

    不僅把他的老婆帶跑了,還吃了鴛鴦丸,意味著什麽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這一次回擊,真是狠。

    閻聖眼中淒冷的寒芒閃過,他微眯起眸,那些照片仿佛化成了千萬根細針,紮得眼睛有些刺疼。

    秦熠對這些照片——很滿意。

    他特意命致命的攝影師跟拍,這些照片是要給某個人的,當然是要拍到最好。

    當然, 現場記者也拍了不少照片,他自然是不會讓這些照片流出去,所以他早就命烈風洗劫了所有記者的照片。

    在銷毀之前,洗了兩份,一份是派人送給了閻聖,要有一份留給自己。

    以此宣告,她終於完全屬於自己了。

    秦熠看著身邊睡著的女人,微微一笑,將她的頭撥過來,靠在自己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等她醒來的時候,秦熠不在,而小星指著腦袋靠在她的床邊,看到她朦朧轉醒,才問:“早早阿姨,我麻麻去哪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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