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什麽?突然送我鏈子,不會是裏麵裝了什麽東西?”夏早早驚醒,細細的查看上麵有什麽機關。

    “你果然聰明。”

    夏早早抿緊嘴:“是竊聽器還是跟拍器?”

    “定位器。”他很坦誠。

    “有區別嗎?”

    “有,定位器隻是為了保護你的行蹤,聽說閻聖也回來了,我要第一時間知道你在哪。”

    “你太過分了,不經過我同意就給我戴上,給我拿下來。”夏早早試著自己用力拽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別白費力氣了,這特殊的質地就算是鋼鋸都割不斷,除非...”

    “除非什麽?我把手砍斷?”

    “你敢!?”失策,應該弄個項鏈...

    夏早早真想踹他,就看到他走到床頭櫃邊,撥打了內線。

    很快傭人拿了一件白色的小禮服進來。

    “試試。”

    夏早早一肚子的氣,根本不想理他。

    “不試,你先把我的手鏈摘下來。”她可不想到哪都被跟蹤。

    “林韋柏不想救了?”

    夏早早氣鼓鼓的看著他,語氣終於軟了些:“我要去參加什麽宴會嗎?”

    “不是宴會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要去哪?”

    “一個非常重要的場合。”他神秘一笑,想將她拽起來,“快點起來收拾收拾。”

    是夏早早的錯覺嗎,為什麽在他的眼睛裏看到了算計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到底是什麽地方,你不說,我不會去!”

    秦熠走過去,將她從床上抱下來,塞進衛生間去洗漱。

    夏早早因為那根手鏈已經心情不好了,避開他遞過來的牙刷杯:“不刷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洗了個臉。”

    避開遞過來的毛巾:“不洗。”

    “這麽髒?”他拿了打濕的毛巾給她擦臉,“鬧別扭的樣子也這麽可愛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夏早早,“你想帶我去公眾場合拋頭露麵?”

    “拍賣會。”

    “去拍賣會幹什麽?”

    “看中了一樣奇珍異寶,想親自帶你去買給你。”秦熠擠了牙膏遞給她。

    現在對她來說,林韋柏的病能好起來才是最大的禮物,其它的都沒有興趣。

    三個小時後。

    秦熠的直升機在私人機坪停泊,轉專車抵達拍賣場。

    夏早早不明白秦熠為什麽非得趕在這個時候帶她出遠門。

    就不怕這樣亂走,被閻聖的人抓到嗎。

    若是以往,秦熠有看中的東西,直接讓下人拍回來。

    到底是什麽東西這麽重要,非得親自去買。

    一路上,不管夏早早怎麽問,秦熠都隻是神秘地笑笑: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奢華的拍賣場裏早已經人滿為患。

    奢華的暗花壁紙,閃耀的水晶大吊燈,紅色絲絨的尊貴座椅排列壯觀。

    這種場合裏總會擠滿大批記者,隨處走動著的保鏢,保全。

    夏早早在下車前,秦熠就遞給她一個狐狸麵具。

    而秦熠則是一隻狼麵具。

    夏早早帶著一肚子的疑問,倒想看看他今天又想玩什麽花樣。

    她手挽在秦熠的手臂上,身後僅跟隨著烈風和六位貼身保鏢。

    剛進入拍賣場,夏早早就發現今天來這兒的嘉賓幾乎都是情侶,這樣的情況倒是鮮少出現。

    避開人頭攢動的人潮,接待員將他們帶到二樓帶陽台的vip區裏。

    夏早早脫下白色貂皮大衣,裏麵是一條緊身的白色小禮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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