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佑澤煩躁地關閉了遙控器。

    這幾天隻要一打開電視機,就是各種與此相關的新聞。

    網上,報紙裏也是,收音機裏也說……

    雖然虐待兒童令人憤恨不恥,但能引起這麽大的轟動是絕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明顯有人在暗中操作。

    手機鈴聲響起。

    季佑澤指壓著太陽穴,煩躁地接起手機。

    “查出來了。”那邊是閻聖沉穩冷冽的嗓音:“暗中操縱的勢力來自秦熠。”

    “秦熠!”季佑澤咬著牙,“我早猜是他,根本不用查。”

    “女人真是冷血無情……”

    這次夏早早跟秦熠跑了,

    樊霏帶著小星跟林韋柏跑了……

    “怎麽看,也是我損失比你大。”季佑澤冷聲說,“跑了女人,又丟了兒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丟了老婆,還跑了幾個手下。”

    “我還丟了情人,現在臭名昭彰,成了過街老鼠,人人喊打。”季佑澤鬱悶難忍地說。

    “你贏了。”

    “tmd!你以為我想贏!?”

    樊霏,他怎麽會放過她。這回她是真的死定了!

    阿嚏!

    樊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,一大早醒來就有股不詳的預兆,昨晚夢見季佑澤那個魔鬼從地獄裏爬出來,一身的烈火,想要將她也拽進十八層地獄。

    樊霏著急之下,一腳將他踹回地獄裏……

    他往火焰裏墜落的畫麵變成慢鏡頭……

    淒厲的魔鬼之音在說:

    【我一定還會再回來的。】

    樊霏打了個冷戰,自己偷走了兒子,還發布了那樣的采訪,引發了這麽大的輿論,季佑澤會放過她才怪。

    “怎麽,感冒了?”夏早早抬頭看了她一眼:“現在早晚溫差大,早晨多穿件衣服。也要給小星多穿點。”說完看向樊霏身後。

    “小星和韋柏還賴在床上。”

    “你們?”夏早早暗暗驚訝,速度有點快。

    “昨晚小星纏著韋柏陪他玩,在他房間睡著了,就沒有把他抱回來。”樊霏解釋。

    小星越來越依賴林韋柏...

    “室內這麽足的暖氣,怎麽會冷。”樊霏打量著四周。

    這是秦熠新買下的一座寓所,離市區很遠,偏僻但是幽靜,不是那麽容易就找到這裏。

    而且樊霏說太大的房子會很空曠,寂寞,反而喜歡小小的家。麻雀雖小五髒俱全。

    夏早早一貫以樊霏的意見為首要考慮。

    於是,這次秦熠給購置的是個兩層的不算大的寓所,歐式鄉村風格,格外的溫馨。

    樊霏、林韋柏、小星住一樓,夏早早和秦熠住二樓。

    秦熠履行了承諾,樊父也早在第一時間被回來,在市中心的醫院接受治療。

    “看看今天的報道,”夏早早喝了一口豆漿,將報紙推給樊霏,她現在最大的樂趣就是看報紙。

    “A國一位服務員在酒店裏認出了季佑澤。她也有類似的經曆,感同身受,憤慨難當,竟然當場從廚房裏提了桶餿掉的剩菜湯,澆到季佑澤身上……還說要讓他嚐嚐吃嗖菜的滋味。”

    “不會吧。”樊霏驚呼。

    夏早早把報紙展開給她看。

    樊霏立即看到幾幅抓拍的組圖——

    季佑澤一身名貴西裝掛著濕漉漉的湯菜汁,臉色鐵青發臭,凶悍無比。

    “他也會有今天!”夏早早揚眉笑道,“這種時候了,他還有心思去酒店吃飯,活得挺滋有潤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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