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我現在想對你做什麽?”他在她耳邊噴著熱熱的氣流,“我想讓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。讓你想跑也有心無力。”

    “恐怕在這之前,你會先下不了床!”

    “別擔心我的身體……”他低笑說,“一點火,我就可以燎原。剛剛的藥還有食物,已經讓我的戰鬥力滿滿。”

    “滾開!”夏早早氣憤難當。

    “不是已經進來了麽,”他含著笑,“是我進入得不夠深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沉下身子,徹底地貫穿她,占有她,彼此緊密地合二為一。

    夏早早的腦子空白了片刻……

    “滾開,我叫你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已經很深了,”他緩緩地運作起來,“還不夠?你還要多進?”

    他會讓她以後說“滾開”這個詞都變得有心理陰影的!

    “禽獸……”夾雜著愉悅的聲音從她的唇齒間迸出。

    秦熠邪肆的笑容在她的眼中迷離。

    “以後你叫我禽獸或者類似的詞,我都當做是我的愛稱。例如,老公,親愛的,寶貝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夏早早真的很想拔出他的腦袋用力搖晃著問他——

    你是不是有幻想症!?

    隻可惜,夏早早沒有機會問出口,就被他帶進美妙的情~欲幻想中。

    夏早早腦子昏昏沉沉,一個晚上都像在海洋裏層疊起伏,沒有方向。

    就連在夢裏,秦熠帶給她的極致占有都在持續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,全身都要散架了。

    他極其凶殘,直逼她的第一次。

    看來,他是真心不想讓她有下地逃跑的可能了?

    白癡,她逃跑又不是靠兩條腿,而是靠腦子……

    夏早早眼睫動了動,緩緩清醒。

    一床的迷亂,她全身沒一塊好肉,全都被烙上了秦熠的標識。

    酸麻的腿在控訴昨夜秦熠的摧殘!

    難以置信他帶著這樣的重傷,都能……夏早早歎了口氣,沒有看到他人,倒是自己綁在床上的雙腕已經鬆綁了。

    下地,雙腿立即疼痛啊!

    那個畜生,他果然做到了他所說的——

    這個時間,她應該要坐上林韋柏安排的飛機,去一個秦熠永遠找不到的地方。

    夏早早隨便套了衣服,也來不及洗漱收拾,打開門,跌跌撞撞地跑出去。

    出了船艙,早晨的陽光灑在甲板上,她聽到一陣笑聲。

    秦熠一臉神清氣爽,換上幹淨整潔的西裝,坐在歐式咖啡圓盤桌邊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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