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你愛我,說你還愛我，我就停下來。”他逼她：“承認你舍不得我死,我就為你——活著。”
夏早早微微怔了怔,他根本是在引她入坑,她不要下套，搖頭：
“我不愛你——”
秦熠的刀繼續往下劃,血口變大,夏早早體內的靈魂在瞬間被抽走，倒吸了一口氣：“是騙你的。”
他緊緊握著刀柄手關節處泛白,臉上有邪妄卻驚悚的笑容：“你說什麽？”
“我說——”夏早早嗓音澀啞,帶著哭腔,“我不愛你...是騙你的。”
“所以？”
“我不會不愛你。”
“不會不愛我是什麽意思……”他胸口的血流得那麽驚悚,他卻還笑得出來：“愛,還是不愛？”
“你不要逼我！我,我去叫醫生。”她轉身要走,那隻手卻還在他的手心裏。
“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“你流了好多血……”
“你若不回答我的問題,還會流更多。”他威脅地說。
夏早早憤然瞪著他：“你不是已經達到目的了嗎？我現在做的一切都還不足以說明麽,如果我……不那個你,根本不管你死活,你為什麽還要逼我？”
看著血一直流,而且是胸口的位置,每一分一秒都讓她焦慮恐慌。
隻有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,倒是秦熠卻悠閑篤定的樣子……
“你那個我什麽？那句話就那麽難以啟齒？”
“你明明知道。”
“我想聽！”他說話的聲音都好像變得微弱,“這時候你都不肯說,恐怕我這輩子都聽不見了。我必須要聽。”
夏早早的眼淚瞬間落下來：“我愛你……”
秦熠微微一怔,像是在回味：“真好聽。”
“我去叫醫生。”夏早早揚聲叫著外麵的保鏢,可或許是隔音效果太好了,半天沒人進來。
他抓著她的手不放：“我還要聽。”
“……我愛你。”似乎開了第一次口,就沒那麽難了,“我愛你,我愛你。可以了麽？”
“還不夠,”他目光奇異地發亮,“你愛誰,帶上他的名字。”
“秦熠,我愛你。”
“早早,”他低沉的嗓音回應,仿佛從胸前裏震蕩,“我也愛你。這輩子愛慘了你。”
夏早早好想打他,但他傷成這樣哪裏下得了手？
隻能又好氣又心疼,眼淚忍不住一直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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