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早早停在最後幾級階梯處,拿出手表亮了亮:“在這兒。”
米雪兒衝過來就要過來搶,夏早早微微側身,就在她快走近時,伸腿。
米雪兒被絆了一腳,瞬間朝前跌去。
滾了幾級階梯,重重地跌在地毯上,差點骨頭都粉碎了。
夏早早怪自己心還是不夠狠,否則她剛剛會選擇在樓上絆倒她,讓她一路滾下來!
節骨眼上,夏早早不想出人命。
米雪兒迎麵撲倒,鼻骨被這重重一撞,好像歪了……
鼻前衝出兩股血流。
她疼痛地叫道:“快扶我起來。”
兩個傭人過去扶她起來,她的臉抬起來——
傭人瞬間驚了:“米雪兒小姐!”
那鼻子果然歪了不說,還磕斷了兩顆門牙。
米雪兒吐出一口血水,兩顆門牙也跟著吐出來,她前麵瞬間變成兩個黑洞,像個老太太。
夏早早眉頭一動,這可是老天的意思,不過,隻可惜她沒有一整排的牙齒都磕掉。
米雪兒也知道自己的牙齒掉了,嘴巨痛,鼻骨也很痛,血一直流:“你,來人啊……抓住她們……”
沒有一個保鏢響應她,別墅外正打得不可開交。
米雪兒說話牙齒都在漏風,疼痛讓她的麵孔扭曲。
夏早早悠閑地拿出手機,對著米雪兒的門牙洞拍下幾張照片:“嘖,我都懷疑季渣渣的眼睛是不是長在屁股上,怎麽會看上這樣的貨色。”
“不準拍!”
女人最在乎的就是容貌和形象。
夏早早揚唇笑道:“這可不關我的事,大家都看到了,是她自己剛剛走不穩跌下來的。”這叫以治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。
“……”
“樊霏,過來。”夏早早收起手機,“上次她打你耳光的仇,還想不想報了?”
樊霏在給小星擦藥,眼淚忍在眼眶裏。
看著寶貝兒被欺負成這樣,做媽媽的心都要碎了。
“不為我,也要為小星打回來。”樊霏咬牙,憤怒地說,“米雪兒你還是不是人,怎麽可以這樣欺負一個無辜的孩子?”
米雪兒用手半掩著口鼻,想要快速上樓去:“立即給我叫醫生來。”
夏早早伸出手:“等等,你以為你的教訓就這麽算了?”
米雪兒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,孤立無援。
“你敢碰我,季佑澤不會放過你們的!”
“哈哈,”夏早早笑了起來,“等季佑澤看穿你的麵目,就算他眼是瞎的也不會在是非不明。你以為他還會對你好?”
等她將手表裏的視頻公諸於眾……
季佑澤就會大跌眼鏡,他是如何誣陷了樊霏,又是如何瞎了眼地看上米雪兒。
作為一個有血性的男人,老婆被逼出家門,兒子又虐待成這樣。
他怎麽也會把這筆賬算回來吧?
夏早早很想看到季佑澤怎麽痛心疾首的後悔。隻可惜,不管他如何後悔,樊霏都帶著小星遠走高飛了。
樊霏將小星交給林韋柏:“寶貝兒,你在外麵的車裏等媽媽幾分鍾好不好?”
這麽血腥的場麵可不能讓小寶貝看見了。
小星不舍地說:“我要跟麻麻在一起。”
“就幾分鍾,麻麻保證不丟下你,這次,麻麻帶你走。乖。”
小星嘟起小嘴飛了一個吻:“麻麻我等你。”
樊霏微笑著招招手,直到看著小星被林韋柏抱出去,她眼神一凜,回過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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