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兩個該死的女人,竟敢算計我!”

    他用力地怒吼,可惜,身體還是無力。

    夏早早幫樊霏的衣服整理好,收拾了下她的頭發,這才拍拍手,揚聲說:“韋柏,你進來吧。”

    門外候著的林韋柏推門而入。

    樊霏立即感覺到尷尬,空氣裏這樣的氣味,這樣的場景……

    夏早早握住她的手,其實也不想麻煩林韋柏,隻可惜季佑澤這大塊頭她根本搬不動。

    “幫個忙,把他用被子裹起來,扛到下麵的房間去。”

    把季佑澤扛到秦熠那間房,這樣方便夏早早管理。

    “他肋骨有傷,要緊嗎?能搬得動嗎?”

    林韋柏淡聲說:“我不要緊。”

    “誰敢碰我。”季佑澤眼中放著陰狠的光芒,“我會讓他立即去見閻王。”

    夏早早聞言,立即上前,抓起床上散落的一根皮帶。

    用力一抽——

    吧嗒,皮帶狠狠甩在季佑澤的胸膛上。

    “我碰了,而且狠狠地碰了。如何?”

    季佑澤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早早,我也想碰碰看!”樊霏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。

    季佑澤:“……”

    夏早早把皮帶遞給樊霏:“你下得了手嗎?”

    “有什麽下不了手的。”樊霏也走上前幾步,就要甩手。

    季佑澤狠狠的瞪了樊霏一眼。

    “別怕,他動不了你的。”

    樊霏壯了膽子,一皮帶抽過去,季佑澤又結實地挨了一擊。

    樊霏一次不夠,又甩了第二次,叫他上次虐待小星。叫他欺負自己,對她緊纏不休……

    季佑澤身子板硬,千錘百煉,這兩皮帶打下來是不怎麽覺得痛。

    倒是樊霏真敢對他甩皮帶,把他給氣得不清!

    “樊霏,你死定了!”

    “早早,他的身體是石頭做的,好像根本不痛。”連紅痕都沒有。

    夏早早笑道:“沒關係,好戲還在後頭。先把他扔下去再說。韋柏,辛苦把他給包起來。”

    林韋柏三下五除二,將季佑澤連人帶被子一起卷起來,捆成了個粽子。

    季佑澤那張毒嘴,聒噪得一直不行,罵來罵去的,會的髒活顛來倒去的罵了個遍。

    夏早早掏掏耳朵:“他太囉嗦了,把他的嘴也堵上。”

    “用什麽堵?”樊霏問。

    “喏,這不是有他的襪子麽?”

    樊霏:“好主意。”

    季佑澤:“死女人,你敢對我的嘴塞臭襪子?!”

    “你也知道你的襪子很臭?”

    “該死的女人——”

    樊霏很嫌棄的將襪子卷成一團,朝季佑澤的嘴裏塞。

    他立即閉嘴說不粗話,臉色難看得要死,眼底閃動惱怒的火光!看著他變成一個粽子,隻露出一顆腦袋,好笑極了。

    樊霏突然對著他的額頭就敲了一個暴栗。

    他以前也是這麽打她的。

    結果他的頭很硬,倒是打得她的手很痛。季佑澤又忍不住罵:“樊霏,我看你是……”

    樊霏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將襪子塞進他嘴裏。

    季佑澤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就知道他忍不住會說話的。”樊霏用了力,再往他嘴裏塞啊塞。

    這下,耳根子徹底可以清淨了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