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霏又發動水花衝擊——

    季佑澤這次遊得遠一些,水流隔遠了就沒那麽大的衝擊力。而他手裏的竹竿卻很長。

    不時在樊霏的手上打兩下,疼得她手背都紅了,卻緊緊抓著水管就是不鬆手。

    而在層層疊疊的荷葉之間,似乎有某種生物一直在窺視著他們,並且無聲無息地在朝水裏的季佑澤遊近……

    樊霏感覺到一雙可怕的眼睛蟄伏著!

    荷葉動了動,被它撥開,慢慢露出猙獰褶皺的半個腦袋。

    樊霏的臉色立即大變,指著季佑澤後麵:“鱷…鱷……”

    “額什麽額?現在知道怕了?晚了!看我怎麽收拾你!”季佑澤朝她的手上又打了一下,巨痛讓她鬆開手,水管跌到地上,而此時的樊霏,注意力已經完全不在季佑澤身上。

    他冷冷地朝岸邊遊來:“樊霏,你最好是洗幹淨了屁股等著我抽你。”

    話音剛落,正爬到一半的他,感覺被什麽東西咬住了褲子。

    “鱷魚!”樊霏終於說出來。

    季佑澤感覺臀部一痛,銳利的牙齒刺穿他的皮膚咬下去。

    下一秒,他一個後肘子捅過去。

    練過的身體結實無比,那一肘子打落了鱷魚的兩顆牙齒,嘴巴都差點歪掉。

    說時遲那時快,就在鱷魚再次撲襲的時候,季佑澤猛地伸出手,抓住了它的嘴巴,朝兩邊用力地扳開。

    強壯男人和鱷魚的生死搏鬥。

    僅僅用了三分鍾時間,季佑澤就戰勝了鱷魚,用力地扳斷了它的嘴骨!

    “賤東西,白養你這麽久,居然反噬主人。”季佑澤目光幽藍幽藍的,不知道是在罵鱷魚,還是在罵樊霏。

    看到鱷魚鬆垮垮著一張嘴,被扔進了湖裏。

    季佑澤氣勢洶洶上岸。

    她哪敢顧及更多,第一時間逃之夭夭……

    “樊霏,你還敢跑!”

    季佑澤上了岸,沒料到屁股被咬傷,才要追她,傳來一陣扯痛。

    真是該死!從未想過他會被樊霏這樣整一道!

    花圃裏修剪花枝的傭人全程看了這一幕,估計轉眼間整個莊園要傳遍了,包括閻聖!

    夏早早一大早醒來,就從傭人那兒聽到了樊霏“華麗的反擊”,季佑澤“落魄的丟糗”。

    又聽傭人說季佑澤追到了後花園,兩人正打得不可開交。

    夏早早怕樊霏被欺負,讓保鏢去狗舍裏牽了一隻大狼狗出來。

    剛到到拐角,就看到樊霏狂奔而來,差點撞到。

    “早早——”

    “樊霏,你沒事吧?”

    “我,我沒事。”樊霏正了一口氣,看到大狗,“這,哪裏來的狗?”

    “我昨天讓閻聖買回來的。”夏早早看向遠處,“防賤人。”

    她早知道這個季佑澤遲早會殺到城堡裏來,沒想到這麽快就來了。還真是至賤無敵,還好她在住進這個城堡的時候,就做了準備。

    “樊霏,這狗你牽著吧,讓它保護你。”這畢竟是季佑澤的地盤,他想來就能來,樊霏住在這裏根本不安全。

    “可是,可是它會不會咬我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會。”

    “為什麽?”

    “因為它是公狗啊!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“嗷嗚……”狼狗晃了晃尾巴,似乎特別喜歡黏著夏早早,而對牽著它的保鏢凶巴巴的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