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早早這才發現,在教堂裝飾的鮮花裏有霧狀的氣體散出來,而距離那大堂兩側最近的保鏢會先吸入氣體。

    “看來是藥效開始發揮作用了。”閻聖陰森地笑著。

    秦熠眉峰一寒,雖然及時閉氣,但也在不知不覺吸入了許多,身體開始無力。

    “你居然放毒?”夏早早問。

    “隻是一些讓人四肢發軟,失去力氣的迷藥罷了,對身體沒有害處。”

    夏早早的身體絲毫不受影響,眼前的肉牆卻有好些已經身體軟綿綿的往地上倒。

    “別擔心,你醒來的時候我就讓你喝解藥。”

    當然,閻聖和他的貼身保鏢也都喝過。

    秦熠的手開始握不穩手槍...

    就算用力握住,也扣不動扳手。

    “下藥是卑鄙齷蹉的手段了...”夏早早忍不住罵。

    “我不在乎經過,我隻要結果。”閻聖輕聲說,“再說了,你要記住你現在是誰的老婆,你站在哪一邊?”

    夏早早恨閻聖如此利用她。

    不管秦熠是因為什麽來了這個婚禮,但是,他的動機都是因為她。

    所以如果他有事,就是她害的。

    “你要殺了他?”

    “你剛剛不是說要親手殺了他麽,我覺得這是個不錯的好主意。”閻聖低聲笑著,讓保鏢給了他一把手槍,將彈匣裏的子彈都退出來,隻剩下一顆。

    “槍你來開,好不好?”

    夏早早全身撼動,恨不得對閻聖的腦袋上放一槍。

    閻聖靠在她耳邊低聲說:“你知道的,我就是要讓他難過。我們越幸福,他就越難過。而隻有他越難過,他才能活得更長...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是希望我一槍了結了他,還是希望他活命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若這一槍我打過去,心髒,一槍斃命。”閻聖將手槍教到夏早早的手裏,“擔心點,別一不小心把槍頭對著我了。”

    他眉目含笑,笑容妖冶。

    那笑容卻分明在警示著她:若妄想殺了閻聖,他身邊全是保鏢。殺不死他,秦熠必死!

    夏早早的手心在發汗,低聲:“閻聖,你太過分了!”

    “這是他的劫數。誰叫他害得閻溪流產,害得她生不如死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這個人,一向有仇必報。”閻聖的眼中劃過冷光,“去吧,他現在全身乏力,正是虛弱之際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我開了這一槍,你就放過他?”

    “當然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許騙我!否則,我送你上西天!”否則,她殺了閻聖再自殺。

    閻聖笑得眼睛盈盈:“我若要殺他,還讓你動手做什麽,反正都是死。讓他那麽早死,他怎麽去感受我經曆過的痛苦呢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一定不許這麽快死了,我要讓他一直活著,品嚐我的痛苦。”他眼中的偏執熾熱。

    秦熠冷冷地看著兩人親昵地耳語。

    閻聖每跟夏早早說一句話,都仿佛恨不得要把她的耳朵吞進去……

    那麽纏綿地擁抱著,而夏早早的手裏還拿著槍。

    他額頭上冒出冷汗,身體一陣陣的無力,讓他連站立都快支撐不住。

    夏早早深深看了閻聖一眼,又看向秦熠。

    他今天根本就是來送死的。

    是,他一向唯舞獨尊,以為他的坦克大炮能戰勝閻聖,所以才這麽氣勢磅礴地出現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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