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作為前夫,很樂意來親自送上他的祝福,隻有你們之間劃上句號,才預示著我們的重新開始。

“閻聖!”

“我在,老婆大人。”

“為什麽你做這些,都沒有和我商量?”

他說的讓他親自送上祝福,劃上句話都是鬼扯,他就是明著和秦熠宣戰。

閻聖低沉的笑了起來:“我們約定你忘了?他之前怎麽對你,你忘了?我可以負責縱容你,寵溺你,而你,要負責幫我...報複!”

“報複?”

是啊,這場婚禮就是他策劃報複的手段!

為了閻溪嗎?

所以,他怎麽會錯過這麽好的時機?

樊霏的婚車緊跟在後。

她好奇的打開車窗,看著街邊的人,有行人朝她招手,她也傻乎乎的招手。

奇怪,怎麽會有那麽多人來圍觀這場婚禮呢?她不過是打醬油的而已,連新郎的是假的。

突然,直升飛機朝她飛過來,鏡頭對著她,她以為是婚慶攝影,對著鏡頭也招了招手。

“這個蠢女人!”

季佑澤從手機裏看到婚禮的直播現象,樊霏那張蠢得要命的臉,湊著鏡頭東張張西望望,一臉的興奮。

心中,一股莫名的焦躁轟然炸開。

自從三天前樊霏逃出去後,他就再也沒有睡過一次好覺。

做什麽事情都不順心,看什麽都不順眼。

尤其是一想到那個女人,才離開他,轉眼又跟林韋柏去酒店開放!

心口就像被一把刀子劃開了一大口子。

仇恨的火種扔進去,讓他抓狂了起來。

這個該死的女人,連兒子都不要,現在拍拍屁股就跟的男人一走了之?

一想起她那雙清澈單純的眼,就是巨大的諷刺。

今天婚禮要是成功了,那麽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樊霏是林韋柏明媒正娶的妻子!

他煩躁的拉開衣帽間,層層疊疊的西裝風雷掛好,最終選了一套淺藍色的西裝,隻用了兩分鍾時間就換妥。

打賞蝴蝶結,鏡子裏的他器宇軒昂,比新郎林韋柏還搶風頭。

米雪兒端著一杯咖啡進來,看到季佑澤換裝準備要出門的樣子:“你要出門?”

“婚禮。”

“你不是答應我不去參加婚禮的麽?”

“他丟臉,我怎麽不親自在場!”季佑澤扯開陰險的嘴角,笑了起來。

“有著,你有打算做什麽壞事?”

“等我,等我回來。”他親了一把米雪兒的額頭,拿起手機出門。

“佑澤,咖啡,喝完咖啡再...\"

話還沒說完,砰的一聲,回應他的是瘋一般的關門聲。

米雪兒從來沒有收到過這樣的冷淡,在原地殺了幾分鍾,直接聽到樓下傳來了發動起啟動的聲音。

季佑澤開走了一輛限量白的銀色派車,接起藍牙手機——

她怎麽可能讓那對奸夫淫婦在全世界麵前秀幸福?

樊霏,他會讓她在全世界人的麵前丟盡了憐憫,像她這樣的女人,連孩子都可以不管不顧的女人,怎麽配得到幸福?

同時間

一雙幽冷的眼也看到了現場直播,夏早早坐在車內,風從窗口送入,優雅的吹起了她白色的頭紗。

她的頭發精心的盤起,幾縷頭發散落下來,依然美麗逼人。

離開了他,她反而像沐浴著陽光,越發的美麗燦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