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熠遠遠的坐在車裏,他不打算露麵,他怕他控製不住,與閻聖來個正麵交鋒,若是打草驚蛇,而更改了婚禮的時間和地點...

那他極可能永遠錯過!

想到這,心,在胸口急速跳動。

一方麵,確定了他們在這個地方舉辦婚禮,而不是讓他像無頭蒼蠅不知道從哪裏下手,另一方麵卻因為她要嫁給另一個男人——

心為此猙獰而疼痛。

夏早早,你真敢!

夏早早——

早早——

仿佛從地獄裏發出來的嗓音在嘶喊,一雙無形的手撫摸著她的肌膚,柔軟的隆起的曲線,還有她粉嫩的唇。

無形的唇吻住她的,在她的口中肆意的翻攪。

夏早早被迫的張開嘴,任由他深深淺淺德吻著,帶著他一慣霸道專製。

粗糲的感覺摩挲著她胸口的柔軟,她卻看不到人。

隻有他大掌的觸感,在她全身的肌膚上遊走。

——想我麽?

——......

——我可是無時無刻都在想你,除非我死,否則這輩子,我的身和新都是你的,你休想擺脫我!

夏早早猛地睜開眼,眼前是空的,隻有大開的窗戶被風揚起來的窗簾。

小星掛著兩行淚痕,依偎著睡著。

夏早早歎了口氣,為什麽每夜都要夢到秦熠。

白天她已經盡量不去想那個男人,讓自己忙碌起來,大腦無時無刻都塞滿了東西,依偎這樣就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他了。

可是,到了晚上,一旦她睡著,他就擠進了她的夢裏,為所欲為。

夏早早撫摸著小星熟睡的小臉,就在這時,保鏢推開門衝了進來。

“你們幹什麽?”

夏早早這下反應過來,昨天自己是被季佑澤打暈,然後就不知道後來發生什麽事情了。

她下意識的四處看,並沒有看到樊霏。

保鏢已經捉住小星就要把他帶走,夏早早伸手去搶,被保鏢擋開了。

小星在拉扯中迷迷糊糊的醒過來:“麻麻?麻麻——”

“抱歉夏小姐,少爺讓我們把孩子帶走。”

“樊霏呢?”

“不清楚。”

夏早早跟著追出去,一直跟到主臥,保鏢將孩子抱進去,竟然關上了門。

夏早早響起澳門,兩個手在門口的保鏢將她趕走:“抱歉,夏小姐,我們少爺還在休息,你這樣貿然闖進去似乎不太好吧。”

夏早早皺了下眉,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,這時旁邊的客房門打開,閻聖悠閑的走出來:“這麽早醒,怎麽不多睡一會兒?”

“昨晚有沒有聽見動靜?”

“除了你的聲音,其他聲音都聽不見。”

“閻聖!!”

“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,別人家的家務事,你最好少插手,不然會越來越亂。”現在已經夠亂的了,季佑澤一屁股的風流債。

夏早早哪裏肯接受這種說法,胸口憋著一口氣:“不是你的朋友受委屈,你自然無所謂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忘了,你和季渣渣是一夥的!”

“季渣渣?這名字是你取的?你背後都叫老子什麽了?”

“現在是說這個時候嗎?”

“老子知道你擔心什麽,林韋柏已經把樊霏安頓在九點了,我們也走。”閻聖一副早有計劃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