備孕...

夏早早被閻聖的話驚得大腦一片空白,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。

她跟秦熠在一起,就已經很抗拒懷孕這件事,現在看到樊霏為了小星,牽腸掛肚的模樣,自己是有恐懼的,何況她與閻聖,連結婚都很勉強,要是有孩子...

真的是不敢再往下想。

她白了閻聖一眼,伸手讓他交出打火機和煙,本來就是試探性的舉動,沒想到閻聖居然想也沒想把打火機和煙全數交到了夏早早手裏。

可是女人就是這樣,不答應呢,覺得你不夠愛她,可是當他什麽都順著你呢,又覺得答應地太快,就是敷衍,或者是哄騙。

何況像閻聖這麽會哄人,現在事事順著她不過是為了追到她,而用的手段。

夏早早嘲弄的笑開來,據說男人在婚前和婚後的反差是很大的...

此時,樓梯上想起了一陣腳步聲...

季佑澤出現了,夏早早很吃驚,他分明比自己先下來,為什麽現在才出現?

她再看了一眼季佑澤,一下就明白了,為了見三兒,是又跑到書房把自己全身上下又打理了一遍?

這麽謹慎的態度,跟對樊霏簡直是天壤之別。

他看了一眼被保鏢架著的米雪兒,保鏢正要把她放在沙發上,他眉頭一皺,沉下聲問:“怎麽回事?”

“米雪兒小姐喝多了,倒在了門口...”

“那時你人在哪裏?”

保鏢腰間的槍一空,被季佑澤抽走了,驀地,腦袋被槍口抵著,嚇得保鏢往地上跪了下去。

季佑澤麵色陰暗,狠厲的眼神任誰看了都會害怕,他手裏的槍死死的抵著保鏢:“我讓你去保護她,不是讓你當擺設去走秀的。”

“當時米雪兒小姐說要吃冰激淩...”

季佑澤手猛地一晃,槍轉了一圈,狠狠地打在頭上,速度又快又狠,甚至夏早早還沒看到他何時出手,保鏢已經倒在了血泊中。

兩眼空洞,頭上被打了一個窟窿。

“……”夏早早眼睛一縮,隨即兩眼一黑,被閻聖擋住了視線,一下摟進了懷裏。

“乖,別看。”

夏早早將他的手拉開,保鏢已經被其他人拉出去處理,速度之快,就像在處理地上的垃圾。

她冷眼看向季佑澤,發現季佑澤手裏已經沒有了槍,他附身抱起眼前的女人,看他的目光就像看自家的女兒那麽的疼惜和寵溺。

夏早早對他的印象更是差到了極點,就是這個人渣,對樊霏呼來喝去就像呼喚一個傭人,對小星也不像是親生的。

可是對眼前這個女人...

而且很明顯,眼前這個女人明顯是剛泡過夜場,渾身上下充斥著酒氣還有煙味,吊帶黑色網襪,煙熏妝,都是標配。

看來,她果然深得季佑澤的寵愛,就連醉成那樣,都不忍責備,反而是寵得令人發指。

她真的替樊霏不值,想著又瞪了閻聖一眼。

閻聖知道她在想什麽似的,將她的頭掰過來,一下壓在胸口:“知道了。”

三個字,就是保證,保證會幫樊霏將小星帶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