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霏情急,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勁,一巴掌就朝他的臉扇過去。

季佑澤鋒利的眼神掃向她:“女人,別不知道好歹。”

同時眼睛已經看向她的兩腿間,退兩側是被磨破皮的淤血,中間還能看到若隱若現的血痕。

他下意識的看向床單,也有一團血跡。

他回想,的確每次都不太照顧眼前的女人,隻顧自己舒服了,然後起床就走,甚至都不知道她會受傷。

真的是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嬌嫩。

他眉頭皺的更緊,第一次看到她因為被自己傷成這樣...

“站不起來?”

“你出去吧...”樊霏被人盯著那個地方,而且還是個男人,準確來說,是昨晚化身為狼,要了自己數次的男人,臉已經紅到了耳根。

突然一個失重,樊霏的身體已經落到了季佑澤懷裏。

“你幹什麽?快放我下來。”

“不是說走不動路了嗎?”

“這會兒又好了,你快放我下來。”

“你確定讓我放你下來?”

“我確定,你快放我下去。”

季佑澤臉僵了一下,鬆手,樊霏有一屁股摔到了地毯上,幸好是地毯,如果是大理石地板的話,估計這會兒盆骨已經裂開了。

“季佑澤!你混蛋!”

“你強烈要求我放你下來,我滿足你,你還說我混蛋?”

看她痛的眼淚直流,季佑澤又彎下腰,手穿過她的膝關節後:“想要舒服就聽話。”

說完,橫抱著他,踢開了浴室的門,將她放浴缸裏。

“你!你不會是想讓我洗幹淨,然後...”

“然後什麽?”這個女人把他當成饑不擇食的色狼?她這副慘樣他想吃也要吃得下。

“然後怎麽樣你自己心裏清楚。”樊霏負氣的別過臉,手臂就是事實的抱住身體,退蜷縮起來,擋住。

季佑澤將淋浴頭打開,手試了一下水的溫度,合適了,才往她的頭上,臉上,身上噴。

“季佑澤!”樊霏摸了一把臉,被男人噴的都是水,這個男人真是可惡,她已經這樣還這麽整她!

季佑澤每次聽到她帶著怒意喊他的名字,莫名覺得很爽,比起那個什麽季渣渣的名字,她還是喜歡她連名帶姓的喊。

他卷起襯衫的袖子,露出了一截手臂,衣擺剛才在用水噴樊霏的時候濕了一大片,他難得有興致要幫她洗澡。

不過相對於洗澡,他更喜歡欺負她,用水刺的她的臉,看著她難受的喊著季佑澤三個字的樣子。

看著她身上青紫的淤痕才能把升騰起來的浴望又壓了下去。

她皮膚很白,所以身上的淤青特別的明顯,他以前做完就走,壓根就沒有看過她身上會變成這樣子。

心裏猛然一緊,一種直覺都覺得不可能的憐惜升騰而起。

說到底,她還是太嫩,他以為她會像外麵的那些女人,再用力都說不夠,她就是一直喊疼,他心裏才煩。

當時他想,就算她疼死,他大概都不會看她一眼,而現在,她就在自己眼皮下晃啊晃,喊疼的時候,自己好像也有點疼。

哪裏疼?

他不知道!他隻知道,真是個煩人的女人。

一回來,就給他戴綠帽,還一再提醒他,他們已經離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