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霏對季佑澤總是在孩子麵前說有的沒的很不滿,她將小星交給傭人,自己則跑去跟季佑澤評理。

怎麽能一心情不好,就那孩子撒氣呢?

孩子還小,懂什麽?

還真沒有見過這麽差勁的爸爸。

很怕小星再這樣跟著這麽沒譜的爸爸,會影響他今後的性格。

她知道他已經回房間,便徑直的衝進去。

因為她敲了半天門,沒有回應,以為他聽到敲門聲知道是她,故意裝作沒聽見。

轉動了門鎖,門鎖是可以開的,並沒有反鎖或者鎖死。

於是就開門進去,裏麵居然沒人,她往裏走,聽到了嘩啦啦的水流聲。

剛要轉身走,水流聲停止,衛浴間的門突然開了,季佑澤全裸的從裏麵走出來。

頭發還是濕的,水沿著頭發一路向下,劃過壯碩的肌肉,和性感的人魚線。

樊霏驚得下巴都要掉地:“你...你...”

她慌忙的別開臉:“我...”

一句話卡著,幾乎說不出話來。

季佑澤手裏拿著一條毛巾,冷冷的擦著頭發,對女人的出現,倒是很意外。

樊霏臉紅一直到了耳根,向後退了又退,她在想是趕緊跑出去,還是繼續跟他理論。

這種情況,她一點底氣都沒有。

“我不知道你在洗澡...”

“所以?”季佑澤挑了挑眉,反而是大大方方的給她看,連孩子都生過了,還有哪一個地方不是她看過的?

看她慌不擇路的樣子,他冷冷的說:“你一再提醒我,我們已經離了婚,你現在擅自闖進一個單身男人的房間又是怎麽解釋?”

“這...”樊霏咬了一下嘴唇:“這也是我的房間,我昨天還睡在這。”

理由當然是她隨口胡謅的,站不住腳,但是她不能輸了氣勢啊。

“你的房間?”季佑澤一步一步向她靠近,不一會兒,人已經占到了她的麵前。

他根本沒穿衣服,還靠她那麽近,男性蓬勃的荷爾蒙的味道闖進她的鼻腔裏,說不出的難耐。

男人將反諷的下巴擰過去,強勢的對上自己:“你大概忘了,我們離婚了,而且,你是被我掃地出門的那一個。”

“我當然沒忘。”眼睛裏有些微怒和不爽,他非要這種方式來提醒她的不堪?

“那又是什麽?”他捏著她下巴的手指又用力了幾分,似乎要逼她說出實情不可:“一個即將結婚的女人,深更半夜跑到單身男人的房間,有什麽企圖?”

“我...我是來跟你說小星的教育問題。”

“借口!”他冷聲說:“你分明是來勾引我。”

“勾引?”

她就是在他洗澡的時候闖進來,根本什麽都沒做,動手動腳的分明是他!

“想否認?”季佑澤搖頭:“樊霏,我真是小看你了,以為你是個保守,思想簡單的女人,現在才發現,你擅長遊走在男人之間,怎麽?跟他又開始膩了,想換換我這款?”

他手指攀上她的唇,用力的摩擦,想到那個男人有可能也親了這裏,他恨不得將她的唇摩擦出一層皮。

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,放手。”她用力的打掉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