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眉頭一皺:“我說過,遲到的話你永遠也別想見到兒子。”

“……”樊霏無語,真想一腳提到棋局,將棋打翻,隻是他手裏拽著小星,她不敢。

“你是算準了不讓我見他的吧?”樊霏真的很討厭他威脅:“好啊,說好了陪他兩天,時間也快過去了,我也不可能一直住著。”

季佑澤:“……”

“今晚我們會走,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,我過我的獨木橋。”

季佑澤一雙眼瞪得銅鈴這般大,這女人居然不吃他這一套?小星一直是她的軟肋,檔剛才打電話讓她回來,電話那頭都要哭起來,她現在是在跟他逞強?

“樊霏,你當我家是旅館,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?”季佑澤冷哼道:“沒有我的允許,你休息離開這裏半步。”

“難不成你還想把我困在這裏?還要我提醒你我們已經離婚了麽?”

“閻聖!”夏早早幫樊霏關好車子進來,看到閻聖黑著臉與季佑澤下棋,這個男人把樊霏嚇得不輕,居然還能想起來下棋?

閻聖抬眸看她,眸子裏像住著一頭困獸。

“我們談一談?”夏早早打算向他坦白,秦熠來了,而且在這之前他們在一起了,身體上的。

雖然她不是第一次,但是答應閻聖求婚後的第一次,所以她決定坦白,就算他說這個婚不結,所以他不能幫樊霏奪回小星,她也覺得應該這樣。

她也不想混著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結婚,對閻聖不公平。

閻聖吊兒郎當的站起來,他也不想再聽這對離婚夫妻喋喋不休的爭吵。

他也有憧憬過,夏早早仰著倔強的細脖子,紅著臉與他理論的場景,那一定是幸福得不像話。

可是,他們之間,還有一個秦熠。

來到陽台,夏早早直截了當的開口:“秦熠來了。”

“如果想幫樊霏奪回小星,你該知道怎麽做。”他何止是知道秦熠來了,還知道他們都幹了什麽,他隻是不想承認,放不下的,其實是他。

“我們在一起了,肉體上的。”夏早早黑白分明的眼瞧著閻聖。

閻聖卻一把將她拉入懷裏:“如果你也給老子,老子就原諒你。”

閻聖對秦熠的出現並沒有驚訝,這倒是讓夏早早有些吃驚,好像他早就料到似的。

夏早早想也沒想就把他推開,就像推開一個會原地爆炸的炸彈。

又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些過了,她極力的說服自己,既然已經答應嫁給他,以後就是他的妻子,這種狀況要及早適應。

可是夏早早不知道,她的這種抗拒,反而引起了閻聖的興趣。

他是真的很久沒有對一件事情這麽感興趣了。

“你又不是第一次...”閻聖對於她的是否是第一次完全不在意,摸了摸鼻子說:“也好,留到最後,說不定會更有意思,請帖已經命人派出去,所有的東西我都會安排好,你隻管做你的新娘子。”

“閻...”

話還沒說出口,閻聖做了個禁聲的動作:“就算秦熠來了也改變不了什麽,他,注定隻會成為看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