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氣息從來沒有過的亂,像是青澀的三年那樣的無從控製,慌亂得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。

她閉著眼,更是無措,明明是想要推開他,可他真的走到麵前,又變成很不爭氣的半推半就。

但是他牢牢的握住她的小手,為所欲為,那種柔弱無骨的觸感,逼得他幾乎發狂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略帶粗啞的嗓音中,夾雜著她的尖叫聲,結束了一這件荒唐的事。

秦熠抱著她平息,麵孔埋在她的頸子裏,灼灼的氣息噴在她柔弱的小頸子裏,燙的她幾乎收不住,也引來了陣陣壓抑不住的情動。

她微涼的鼻尖,輕輕地觸著她細膩的皮膚,親昵的像兩隻動物在某種特定交好之後的親熱。

夏早早仰著臉,胸口微微起伏,聲音破碎不堪:“滾!”

秦熠仍是抱著她,咬著她的肩,她甚至一軟,聲音開始變得發顫:“你放開我!”

他深知她的弱點,沒有放開,就這樣抱著她,不帶有任何浴望。

“我恨你!”她別過臉,不想再看到他:“秦熠,如果你敢對我怎麽樣,我發誓,你再也找不到我!”

她是真的打算讓他再也找不到,盡管她知道這很難。

他權勢滔天,關係網遍布,找到她,也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已。

他目光深深,清亮的眸子裏閃著她熟悉的神色。

修長的手指,粗糲的指腹,一下一下的觸摸著她的小嘴,聲音黯啞得不像話:“夏早早,我已經做了。”

簡直是一個無賴。

“還嫁給他嗎?”

“要,死都要!沒人阻止得了。”

“不要我了嗎?嗯?”秦熠一雙如黑豹獵食般的眼睛深深的看盡了夏早早的眼裏。

不要我了嗎?

沒有被拋棄的狼狽,反而十多了一絲調情的味道。

“秦熠,你到底想要做什麽?”她的聲音很冷,像是在和一個陌生人說話。

就算誤會被解開,他的付出,他的隱忍未必能扭轉一切。

他們之間,似乎多了一點試探,還有些隔閡。

她是在怪他每次都說要護她周全,但是每次傷得最深的卻是他...

“真的不要我了嗎?”一聲婉轉,從這個自負桀驁的男人口中說出來,任是誰聽了都會心碎心念劇動。

“不敢要!秦先生現在是閻溪的未婚夫,按輩分,你該叫我一聲大嫂。”

她的聲音別別扭扭,她已經受夠了,悶頭打了她半死,又給她糖,怕隻怕,糖裏是摻著毒藥吧?

秦熠淡笑,伸手鼓起她的下巴,半強迫的讓她看著自己。

“你吃醋了。”

“你想太多了。”夏早早別過臉,眼角是一抹顯眼的拒絕。

頓了一下,秦熠的目光變得幽深了起來,大掌將桌上的東西推到了一邊,將她直接抱到桌上,而他附身而上。

他扣著她的下巴,看著她眉眼如畫,目光激起了深深淺淺漣漪:“是別人的,你不也睡了!”

她次啊要說什麽,他的手微微用力,小嘴就不由自主的微微啟開,嬌嫩的小嘴微微有些腫,靈活的小舌若隱若現。

這般樣子,誘惑十足,像是在引誘他去親吻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