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倒了!”

“別倒——你想吃什麽,我讓廚師給你做,不要動小星吃的食物。”

樊霏一副母雞保護小雞的動作,難得敢跟季佑澤作對,還將傭人趕跑。

換做以前,季佑澤一個眼神不對,樊霏一句話都不敢說,眼睜睜的看著傭人倒掉。

季佑澤聽到她讓廚師去做,臉瞬間黑下來:“倒掉!!”

“我做。”樊霏慌忙站起來,將小星的頭埋在懷裏,生怕季佑澤發起火來,嚇壞小星。

季佑澤滿意的揚眉:“別讓我久等。”

樊霏安撫了一會小星,並將他交給夏早早。

夏早早一直坐在旁邊,她是外人,自然不會再這個時候擦嘴,他也沒有立場。

剛才這一出,根本就是季佑澤在跟小星較勁爭寵,還真是幼稚。

而且,他一點都沒有做父親的意識。

她用叉子,叉起一塊烤翅:“小星,吃雞翅。”

小星喏喏的接下,低頭默默的啃起來。

樊霏拉開冰箱,季佑澤越來越不好糊弄,家裏的廚師都是星級聘請來的廚師,做的菜無論從口感還是菜樣都比她好太多...

她就是不明白他為什麽一定要吃自己做的。

“那個...你要吃什麽?”樊霏猶豫著,從廚房裏探出了腦袋。

“我喜歡吃什麽,你不知道?”這個女人才離開了多少天,連他喜歡吃什麽都忘了?

還是說,在外麵真的有了其他的男人?

季佑澤不耐煩的揚眉,這時他的手機響了。

拿起來看了看,略意外的表情,起身就到外麵接電話。

樊霏沒有注意他去接電話,一門心思的想要給他隨便做點什麽,又快,又能應付他。

以前她花空心思,聽信了要抓住男人的心便要抓住男人的胃,現在,她對他滿心思的想應付,那種滿心期待的心情,已經完全沒有。

門外,一顆法國梧桐樹下,繁密的樹枝,擋住了清晨的陽光,樹枝掛著秋千,被季佑澤有一下沒有下的晃蕩著。

聽到電話裏的聲音,他挑眉,興趣更濃:“什麽女人?”

他穩住秋千,然後做上去,點了一根煙:“你要什麽女人沒有?這次還親自尋覓。”

電話那頭傳來了低低的笑,什麽樣的女人,會把他迷暈,然後逃之夭夭?

閻聖半裸著身子,剛洗完澡,古銅色的肌膚上,布著細碎的汗,十分的性感。

什麽女人?這個問題他想了一下,最後拿捏了兩個字:“老婆。”

答應了嫁給他,半路把他給踹了,這種習慣可不好。

他放任了她這麽長時間,布了那麽長的線,不把這隻大魚釣上來,那他豈不是前功盡棄?

再說,他閻聖想要得到什麽東西,什麽人,沒有得到過?

隻不過,夏早早讓他覺得值他投入多一點點的耐心而已。

季佑澤撣了撣煙灰,晃起了秋千:“老婆?你什麽時候結的婚?我以為你會一輩子縱欲花叢。”

當初自己扛不住家族的壓力,隨便找個女人代孕,傳宗接代,被閻聖冷嘲熱諷了很久。

眼下,連閻聖都說要結婚了,而且,那個女人還逃婚了,這件事擺在眼前,怎麽覺得這麽有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