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醫生剛好進門,本來約好了今天要驗DNA,沒想到閻溪從樓梯上滾落,捂著下腹,地上一攤血。

夏早早呆住,事情發生太突然,她來不及反應,秦熠和醫生一起進門,飛一般跨步上前扶她。

閻溪白皙的臉蛋更加的蒼白,她擰著眉,咬著唇瓣,痛苦萬分。

“夏小姐...”

“我在。”夏早早不知道她什麽叫她。

隻覺得啪的一聲,巴掌準確無誤地甩到了夏早早的臉上:“你千方百計的害我流產,將我推下樓梯,怎麽會有你這麽狠毒的女人!?”

幾乎是撕心裂肺的責問,閻溪哭得喉嚨都沙啞了。

“我沒有!”她搖頭,分明是她自己摔的!”

“你現在還否認嗎?”閻溪蒼白著臉,捂著小腹:“夏早早,你會遭報應的。”

“剛才有人看到嗎?出來指正!”秦熠冷著臉吼了一聲。

夏早早倒退了一步,嗬指正,本來這裏就沒人會站在她這邊,指正是要將她坐實?

“我剛才在客廳擦桌子,看到夏小姐朝少奶奶衝過去,以為是什麽事,沒想到是推了少奶奶一把。”

“我到頂樓晾衣服,下樓的時候也看到了!”

果然,所有的人站出來,都是要指證她推了閻溪。

她早料到,冷冷的笑:“是她自己摔的,我沒有推!閻溪,你不會是因為今天要驗DNA故意流產,然後栽贓給我?”

“你!你怎麽可以這樣,推了我,還說我故意流產?天底下有那自己寶寶的生命開玩笑的嗎?”

“先讓醫生給你看看。”秦熠一把將閻溪抱起,麵無表情看了夏早早一眼:“將夏小姐關起來!看好!”

保鏢將夏早早請到了房間,門口保鏢守著,不讓她出門。

大概過了半個小時,門被推開,幾個保鏢進來,走在前麵的男人是秦熠的另一個貼身保鏢晉中。

晉中擺了一下手,夏早早便被兩名保鏢架著,帶出去。

這種陣勢,像要把她帶到閻溪房間,讓她認罪認錯,所以她連掙紮都懶得掙紮。

“你們要帶我到哪?”

夏早早一路由他們帶著,很快發現不太對,這裏並不是閻溪的房間,幽暗潮濕的地下室,是要把她關在這裏嗎?

像保鏢將她帶到一個十字架前,很快用繩子將她的手捆起來。

“是秦熠讓你們把我關在這裏的麽?”夏早早看到一個保鏢手裏有皮鞭,下意識掙脫了一下,他們是要對她用私刑?

果然,晉中陰冷的笑,在又黑又小的地下室裏,讓人毛骨悚然。

“少爺說你害少奶奶流產,你也不會好過!”

說完,揚鞭,打在了夏早早的身上。

“秦熠說是我做的嗎?”鞭子打在她身上一點也不疼,她隻是想知道,他真的相信是她做的嗎?

可笑的是,她對他居然還抱有可笑的希望!

又是一鞭

她從小沒有被人這麽打過,疼嗎?是疼!

心呢?

大概是死了,竟然不疼了!

一鞭一鞭打在她的身上,她咬牙,連眉頭都不皺一下。

“晉哥,這女人真倔,連疼都不喊,死命的忍著。”

“說明她不疼,給我重重的打。”

於是每一鞭落在她身,都越來越重。

她都能感覺到,身上的皮膚裂開的口子,皮開肉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