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記錯,你讓下人開的房間,將玩物送給閻四少的可是你?反正女人對於你們這些人來說,就是衣服...”夏早早漫不經心的看著秦焰的臉:“我自然知道沒有選擇的權利,不過閻四少的身材比你好,技術比你棒...”

    唔

    男人還沒有等她把話說完,猛地堵住了她的嘴,啃咬,強勢進去翻攪...直到嚐到一股血腥味。

    “技術比我好?”秦熠冷笑,伸手抓起夏早早的領子要撕。

    “忘了說,他人品也比你好。”

    夏早早死命的要將他的手掰開,低頭想要咬男人的手,看到男人手上的創可貼不小心被蹭掉,是幾道整齊的刀口。

    刀口橫豎之間像是一個字,她歪著腦袋,想仔細瞧,男人卻將手收了回去。

    刀劃的字,一豎一橫折,橫橫橫豎,這分明是...

    夏早早突然像無數隻手,狠狠的扼住心髒,那個鮮血淋淋傷口,那一筆一劃都那麽觸目驚心的字。

    那個字

    她怎麽會不認得

    她的名字刻在他的手臂上。

    她霧氣朦朧的眼對上他的,屏著呼吸,似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問:“你是秦熠,根本不是什麽秦焰,對不對?”

    “不要試圖挑戰我的極限,在我麵前提別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別再裝!我不相信。”那個早字她寫了十幾年,怎麽可能看錯。

    “烈風!”秦熠將烈風喊進來:“閻溪怎麽還沒到?”

    閻溪?她要來?

    疑惑間,凱琳奶媽正帶著閻溪進門。

    “焰哥哥不好意思,澡洗得有些久所以遲了。”剛沐浴過的閻溪粉紅著臉,就像是待嫁的新娘,準備過洞房花燭夜。

    秦熠鬆開夏早早,把閻溪牽到沙發,閻溪淺淺的笑漾著幸福,他將閻溪抱在腿上,細心的為她將頭發別再耳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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