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熠向烈風使了一個眼色,烈風收到指令,派人將現場看好,不再讓人再碰觸。

謝清淺抿嘴一笑,悄悄將手套放到了口袋裏,她剛才帶著手套,如果查指紋,自然是查不到。

她又抬頭偷看了一眼監控,她選擇這個暗道自然是有講究的。

前不久下雨打雷,把這個暗道監控線路燒壞,搶修中,不可能會拍到什麽。

她就不相信,這裏麵還有人能查得到她。

“查到了要通知我哦,我好教訓教訓這個讓我成為嫌疑犯的人呢。”謝清淺走進烈風,手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攀上了他的胸,輕輕的拍了兩下,挑逗意味十分明顯。

烈風看了一眼那隻拍在胸前的手,指甲上的蔻丹,女人味十足,他沒有拉開她的手,而是麵無表情看著她:

“一定會通知清淺小姐。”

謝清淺滿意的向餐廳走去。

秦熠也抱起夏早早,夏早早拒絕:“我沒事,還是自己走吧。”

“你一直不說話,以為你被嚇傻了。”調侃的語氣想把她的緊張和後怕緩和下來,

“我怎麽覺得這裏像個牢籠?”夏早早故意不看他,別過臉去,她不是被嚇傻了,而是她剛才在想,原本以為搬過來,地方大了,和閻溪互不相見便不會有事。

沒想到,他把她帶到這麽奇怪的地方,到處是機關暗道,堪比監獄。

這個男人,簡直是將她關在了如地獄般的牢籠裏。

秦熠將她的臉掰過來:“不管是在什麽地方,我和你在一起才是家。”

他知道她一直不想到大莊園,她也曾想過放棄與成全,但他不會讓她有這種想法,就算是囚禁,也會把她囚在身邊。

醫生聞訊而來,簡單的做了檢查,除了膝蓋栽摔下去時,有些破皮,並沒有什麽大傷。

秦熠這才放心的領著她到餐廳。

十幾米長的歐式餐桌,貴氣逼人,傭人分站兩邊,刀叉餐具擺放整齊,桌上透明的浮雕玻璃花瓶,粉色玫瑰嬌豔欲滴。

閻溪和謝清淺像久別重逢的老朋友,拉著手,時而嬉笑,時而交頭接耳。

“我認識一位醫術高明的中醫,過些日子讓他幫你看看眼睛,據說他針灸特別厲害,我媽媽腰間盤突出,他針灸幾下便好了,連手術都不用。”

“真的嗎?太好了,謝謝你清淺。”

“我們還用到謝謝這兩個字嗎?爺爺說了,讓我照顧你一段時間,所以你要求快點搬到大莊園是對的。”

說完看向夏早早,接著用氣聲說:“你放心,給你的墮胎藥不過就是一種孕婦可以服用的營養劑,營養過剩,便會造成流產假象,如果不是十分精密的儀器,不會查出來,有我在,也不會讓她把你的熠哥哥搶走的。”

閻溪不好意的笑,兩朵粉紅的雲飄上了臉頰。

“你臉紅了。”謝清淺伸手要摸她的肚子:“會動嗎?”

“沒那麽快,一個月不到,還沒有成型。”

“你的孩子應該叫我什麽?”謝清淺努力的想了想,她對於家譜關係向來理不清。

“姑姑。”

謝清淺抿嘴一笑:“這麽叫,好像我自己都老了。”

說話間,她的眼睛從未離開過也正想餐廳走過來的秦熠和夏早早。

秦熠對夏早早的擔心,寵溺,看著夏早早時獨一無二的專寵,都是前所未有。

她以前懷疑過,秦熠不顧一切的悔婚導致閻溪自殺,是因為他對女人沒有興趣,畢竟閻溪這樣在鯨城有名的美人兒,正常的男人不可能不為之所動。

更何況女追男隔層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