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早早將花瓣全扯掉,隻剩花枝和幾片失水快蔫了的綠葉。
“我不容你受冤枉和委屈!”秦熠坐到沙發上,交疊這雙腿,優雅禁欲。
夏早早不說話,準備拿第二枝玫瑰繼續去扯花瓣,以此轉移剛才憋的屈。
秦熠起身要走向他,電話響起,看向手機屏幕,遲疑了一下,最終還是拿起手機接聽。
夏早早看他接電話,索性到樓下去弄點吃的。
秦熠修長的手指握著手機,喉結滾動,從喉嚨裏發出了低沉的聲音:“季白。”
“聽烈風說你最近頭痛頻繁?”
“嗯。”
“最近有沒有吃藥?”季白停頓了下來,似乎在思考一個難以攻克的難題,然後試探性的問:“是他要來了嗎?”
“或許。”
秦熠苦笑,自己也想不明白,為什麽每次在秦老爺子的強壓下,‘他’會趁虛而入。
第一次是在九歲,他隨秦老爺子打獵,秦老爺子逼他拿槍打死一頭五百斤,個頭是他好幾倍的大野豬,又尖又長的獠牙,黑色的毛,漆黑發亮,每一根毛都想要把9歲的他吃掉。
他那時才九歲,麵對長牙尖利無比的幾百斤大野豬,嚇得一步一步往後退,想的是怎麽裝死以逃過成為野豬的獵物的命運。
他知道秦老爺子是想逼他一把,所以,除非野豬張嘴咬住他的脖子,否則,秦老爺子是不會開槍救他的。
在野獸遍野的叢林,他能想到也隻是逃跑,根本就想不起手裏的槍。
野豬興奮的看著快要到嘴的嫩肉,張著嘴向他撲了過來。
他頭開始劇烈的疼痛,高壓與絕望的時候,他居然拿起了搶,對著野豬的腦袋開槍。
神情凶猛嗜血,毫不心軟留情。
九歲的孩子,露出了狠毒的眼神,一如吐著紅信子的蟒蛇,六親不認,這讓秦老爺子又驚又喜。
他無數次想把秦熠培養成最優秀的軍人,特種兵為他所用。
無意中露出的這一麵,具備了一個成熟特種兵所具備的一切。
雖然,這一麵僅僅出現了很短暫的時間,但足夠讓秦老爺子驚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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