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早早一邊不敢置信的搖頭,一邊衝下樓,院子裏,烈風收起了槍,一個人跪倒在血泊中...

“……!”夏早早第一次看到這種槍殺的現場,捂著嘴瞳孔因為震驚害怕而擴張。

烈風抬腳踢向倒在血泊中的人,像是再確認對方是否還活著。

“不!”夏早早驚呼出聲:“你們這是在殺人!”

烈風聞聲撇過頭來:“他咎由自取。”

夏早早認得他,是保鏢當中其中的一員,她一直以為是奶媽或者是傭人通風報信,沒想到是保鏢。

“通風報信而已,有嚴重到要殺人?”夏早早手扶在門邊,生怕自己因為看到血腥場麵而暈倒在地。

“當然不,他主動承認,所以少爺饒了他一命,他隻是暈倒過去了而已。”

“……”嚇死她了,她真的以為就這樣把人隨隨便便給殺了...

烈風命人把傷者抬進屋,並叫醫生給他處理傷口。

夏早早看著這些進出忙碌的人,長舒了一口氣,今天這一天過的即動蕩又不安。

一顆事後藥,引發了這麽大一起血案...

其他人都在受罰,自己雖然沒事,但心裏卻是最難受的那一個,她有種株連九族的錯覺。

身後一堵灼熱的牆堵在住了她的去路,偏頭看到秦熠站在了她身後。

“這麽血腥的場麵不怕?”

“你手上不沾血,更讓人害怕。”夏早早實話實說。

“因為你,手中沾滿了血又如何?”秦熠陰暗不明的眸中倒映著夏早早有差異又有些害怕的影子。

“我說過,我會護你一世周全。”

夏早早反而輕笑一聲:“是要打仗了嗎?”

這麽嚴重,怎麽感覺自己像是在水深火熱之中卻毫不自知?

“你不需要知道。”

話音剛落,烈風走過來:“少爺,血項檢測結果。”

早上讓醫生抽了點血,剛出來的結果,烈風一米八的個頭,因為長期訓練肌肉十分的壯碩,塊頭魁梧。

他傳達了醫生的話:“血項正常。”

秦熠將檢測報告揉成一團扔了出去。

夏早早本想攔住他,看紙團劃出一條拋物線,便也不去管,轉身好聲好氣,帶著點軟噥的語調說:

“既然知道告密者是你的人,而閻溪因為凱琳奶媽受罰,狀況很不好,你要不要去看看她?”

“不要!”想也不想的拒絕,夏早早知道他大概還在為今天秦老爺子對閻溪的偏護而生氣。

“孩子是無辜的。”

“所以你是要把我推給另一個女人?”

秦熠眉頭皺起,不悅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,雖然對閻溪有虧欠沒錯,就算她不說,他也必定會去看她,但是這件事由這個女人嘴裏說出來,怎麽就好像變了味?

“你想太多了,不管怎麽樣,閻溪懷著孕,接二連三的受刺激,對胎兒發育不好,唯一能讓她情緒穩定的,是你。”

“哼。”秦熠鬆開了夏早早的手,最終還是抬腳上樓,敲門進了閻溪的房間。

房間的門開著,閻溪因為秦熠的到來,臉上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。

她似乎站也不是坐也不是,秦熠便扶她坐下。

“奶媽的事情怪我嗎?”

閻溪搖搖頭:“不怪,我知道熠哥哥做事向來都有分寸,剛才夏小姐聽到有槍聲,是發生了什麽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