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早早伸手一巴掌打在傭人臉上:“誰借你的膽子讓你在我家裏造次?”

傭人沒想到夏早早會伸手扇她巴掌,有點懵,奶媽挺著腰杆,底氣很足的走過來:“住手!夏小姐,有媽生有父教,有教養的人都知道隨隨便便打人可不好。”

傭人看到奶媽低頭向後退了一步,似要把戰場留給她。

“隨隨便便把別人的東西踐踏腳下就是有教養?”

“夏小姐現在是要和一個傭人計較這些嗎?而且傭人也是關心小姐,情有可原。”

閻溪聽到客廳另一端夏早早和傭人們吵起來,有些著急,連忙說道:“夏小姐,是下人踩壞了你的花嗎?你喜歡的是百合花嗎,我讓傭人再給你買一些來...”

“小姐...”

“太太...”

奶媽和醫生同時出聲製止閻溪。

夏早早冷笑,怎麽現在反倒是自己變成了壞人了呢?

他們一人一口夫人夫人的叫,怎麽反而自己更像是第三者?

“怎麽了?”一聲冷厲疏離的低沉男人響起,男人沿著樓梯下來,想一個冷厲的王者——-

秦熠單手袖兜,褪去了西裝,休閑裝的他絲毫不影響身上與生俱來的霸氣。

“秦少爺。”

奶媽和傭人們低頭向前迎接,畢恭畢敬。

秦熠冷眼掃了一眼地上被碾碎成沫出汁的百合花,抬眸掃了一眼全場表情各異的臉:“發生了什麽事?”

全場安靜,沒人敢說話。

“你來說。”秦熠指向凱琳奶媽。

奶媽抬頭,高高的顴骨,薄情的嘴動了動,說:“醫生說百合花會致使孕婦流產,傭人便想將花扔出去,沒想到夏小姐不讓...”

秦熠邊聽邊走到夏早早跟前,黑色的皮質拖鞋避開了百合花的殘骸,突然將夏早早抱起來,讓她坐到貼牆的鞋櫃上。

夏早早穿著白色純棉泡泡袖的睡裙,裙長度到膝蓋,坐上來裙子往上爬,裙子露出了白皙光滑的大腿,兩條腿在空中亂晃。

“別動,會掉下來。”秦熠雙手置於腰間,固定住她:“你喜歡百合花?”

“不喜歡!”夏早早賭氣。

秦熠把玩著夏早早柔弱無骨的小手,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,然後抽到嘴裏,輕輕咬了一下食指,女人即刻顫抖起來。

眼中含著滿意的笑,秦熠即刻喊來了烈風吩咐道:“烈風,向醫生詢問哪些對孕婦無害的花,選些名貴的品種,每天送到我和夏小姐的房間。”

烈風來得快去的也快。

凱琳奶媽驀地抬頭,尤其聽到秦熠說送到他和夏早早的房間:“這...”

“怎麽?不放心?”秦熠狠戾的眼神看向奶媽。

“不敢。”奶媽即刻低下頭去。

醫生原以為閻溪便是秦熠的太太,沒想到剛才他對夏早早的那副樣子,分明夏早早才是他心尖上的肉,一時有些尷尬,這些有錢人家的關係到底有多混亂,看來一夫二妻也並非底線。

秦熠托著夏早早的臀,將她的腿纏在他的腰上,抱她上樓。

路過凱琳奶媽身邊時,夏早早咬著食指給了她一個即無辜又春風得意的笑,氣得她顴骨劇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