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熠隨手攬住夏早早的細腰,想到她昨晚在他身上不停地要他喂飽時,全身泛著的誘人的嬌紅,他忍不住要了她一遍又一遍。

    現在的他,就像是剛被開發的疆土噴出的源源不斷的清泉,有著壓製不住的浴望。

    他從身後抱住她,純男性氣息緊貼著她,唇瓣廝磨她的耳朵:“在聊什麽?”

    夏早早的目光落在了閻溪身上,有落回到自己胸口的那隻手上,低聲吼:“拿開。”

    他聞著她的耳後,沿著脖子一路聞下,才離開十幾分鍾,他就開始心慌,貪戀她的氣息...

    兩個人竊竊私語,自然是逃不過閻溪的耳朵,她從白色連衣裙口袋裏拿出了絲巾,擦拭了鼻頭滲出的細汗,似乎在極力的裝聽不見。

    拿起桌上的一瓶香薰輕輕的的聞起來,安神鎮定,轉移尷尬。

    “唔......”夏早早雙腳突然騰空,壓抑的低呼。

    秦熠並沒有因為閻溪在這裏而有所收斂,而是將夏早早攔腰抱起。

    邁開長腿抱進了房間。

    啪——

    夏早早毫不猶豫的將巴掌甩在他的身上,敬他叫閻溪小溪,敬他為閻溪細心安排了莊園。

    秦熠微微蹙著眉:“喜歡做前施虐?”

    抬手又是一掌。

    敬他瞞她,瞞著秦老爺子找人無效了他們的婚姻,當事人的她,最後一個知道。

    秦熠從沒有被女人打過,換是其他女人,早超生輪回了數回,而現在他心甘情願被她揍,知道她因為閻溪的事情憋了一肚子的氣。

    被打一點脾氣都沒有?眼中的怒火是什麽鬼?難道不是因為閻溪壓抑著自己的怒?

    再給一掌...

    如果不是閻溪懷孕,如果女人稍稍一勾,是不是連忍都不用忍了!?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