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碧園

夏早早聽到院子裏引擎熄火的聲音,整個身體進入了準備狀態。

是的,她想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他。

為此,她特意訂做了一套衣服,紅色的絲綢,包裹著不著一物的身軀,一片布僅僅是從胸到臀,中間開叉,胸前和腰處是大大的蝴蝶結。

隻要拽開蝴蝶結,就像禮物拆封,禮物的內容即會毫不保留的呈現。

她的呈現,便是她的這副玲瓏有致的身軀。

裏麵不著一物。

那片在中間開口的布,隻要輕輕一動,潔白的小包子,和濃密的黑色森林,便毫不費勁地被看到。

她躺在他的床上,白色的絲綢床單,襯得她這一身特製的紅色衣服,更加美得觸目驚心,令人移不開耳目。

她想到他進來看到她的情景,臉色不知道是被衣服染紅的,還是羞紅的。

隻是覺得身體隱隱有些發熱,微涼的皮膚下,血液按耐不住的沸騰。

聲音一步一步,漸漸的接近。

想起那個男人獵豹似地邪魅眸光,在開了燈,看到她的第一眼,會是什麽樣的表情。

她既緊張又期待。

很快,門鎖響動,帶著一陣涼風,門開了。

隨著啪的一聲

燈光亮起,秦熠第一眼便看到了躺在他百色床單上,美得令人窒息的女人。

衣服很短,很誘人,兩條光滑潔白的腿,完全暴露在空氣中,從他這個角度看去,隱約還能看到兩腿間,黑的叢林,和叢林中的白色露珠。

她這副樣子,連自己都動情了,何況是他?

秦熠嘴角是一抹既欣喜又憂傷的笑,欣喜是這份禮物,她的身,她的心,就算最後他與她生死與共,他也在所不辭。

憂傷的是,如果簡溪懷的真的是他的孩子,那麽,她一旦知道,她不能成為他的唯一,向來沒有安全感的她,還會不會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全部交給他?

心緒亂飛,都抵不過他是個男人,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。

任何理智,在這個女人麵前都變得可笑。

他一步一步走向為他精心準備的禮物。

手拿起蝴蝶結的線,眸中印著那一片紅,還有她嬌羞到極致的姿態。

手一點一點用力的拽著手中的線,線每拽動一分,女人的衣服便拉開一份,嬌嫩白皙的幾分就更袒露一分。

每一分都讓他窒息,讓然死無葬身之所。

直到她以最美的,沒有任何遮掩的姿態全部落入他的眼中。

他與她對視。

在彼此的眼中,看到了雙雙按耐不住的自己。

女人眼中的緊張,不安,被淺淺的笑很好的蓋住,更像是一種無聲的邀請。

男人倒吸了一口氣,空氣中她的體香堪比一種令人醉生夢死不願醒來的毒藥。

這種致命的毒藥勾著他,俯身向她,身體像磁鐵,輕輕靠近便貼合在一起。

他將她的手置於頭頂,是一種征服的姿勢,他喜歡征服這個詞,他認為,女人就是用來征服的。

女人的手腕被他固定住,手腕的手,沿著她的掌心,向上,最後十指相握。

此時無聲勝有聲,他俯身熱氣噴著她的眉眼,她的唇,舌尖慢慢的描繪她的唇線,混著彼此口中的甜液在口腔裏,攻城略地。

女人甘願被男人帶領,浴望勾起,她的呼吸急促,小臉緋紅,身體反應無比誠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