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早早切好薑片,放到紅糖水裏一起煮,煮好給秦熠端過去。

秦熠正在餐桌前看手機。

“趁熱喝了,出一身汗感冒好得快。”

秦熠的視線從手機移開,目光灼灼的看著夏早早:“有種方法更快。”

夏早早大概猜到秦熠說的方法,白了他一眼,伸手附上他的額頭,溫度有些高。

秦熠卻是拉了一把她的手,使她整個身體都往自己身上傾,隨後另一邊手固定住她的後腦,修長的插入她的發絲,強勢的將她壓下。

四唇相接,這一下,嚴密得連一絲罅隙都不剩。

男人霸道的吻,根本不容抗拒。

夏早早隻覺得胸腔裏的空氣一瞬間被抽空,他的舌,輕而易舉的撬開她的貝齒,竄進她的唇齒間,繼而橫衝直撞,暈住了她小巧的舌。

像要將她含得融化了一樣,又像是要把她就此吞入腹中。

他隻覺得舌尖發麻,喉間燥熱。

“嗯咳。”這個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,完全被忘記的李嬸從廚房出來,清了清喉嚨打斷她們。

這兩個年輕人一大早就開始秀恩愛,一點都不懂得控製,枉費剛才她還苦口婆心的好言相勸。

李嬸這一咳,夏早早才猛然回神,後知後覺的想起李嬸還在,心裏暗嗚咽一聲,羞紅著臉慌亂的推開他的唇。

秦熠大掌收緊,又纏綿的在她的下唇吮了一記,這才終於把她鬆開。

反倒是李嬸不好意思起來,年輕人愛起來這麽旁若無人,連她看得腎上腺激素開始飆升,有回春的跡象。

夏早早將餐桌上的薑湯往前推,提醒他要喝掉。

秦熠像沒事似的,臉不紅心不跳,將整碗薑湯喝了個底朝天。

這時門鈴響起,李嬸開門,很快捧著一束不知名的花進來。

“早早,說是送給你的。”

粉色的花,花邊和花心的顏色比花朵本身的顏色更加深一些。

“這時什麽花?好漂亮。”收到花,她第一時間想到了閻聖,先看向花瓶,昨天閻聖送的朱麗葉玫瑰,哪還見蹤影?

“閻聖送的花呢?”

“扔了。”秦熠聳聳肩。

聽後,夏早早把手裏的花迅速護到了身後。

現在又收到花,她當然是忐忑的,搞不好又要重複朱麗葉玫瑰的命運,小心翼翼的向秦熠看過去,想觀察他的表情,卻意外發現秦熠並沒有想象板著臉。

而是有耐心的解釋:“這是麗格秋海棠,產於德國。”

“不會是你送的吧?”夏早早拿出花看了又看,低頭聞著花香,李嬸已經把花瓶給她拿過來。

“每天送你一種,以後你隻能收我送的。”秦熠看夏早早將花隨意插進花瓶中,毫無美感,忍不住起身,站在她身後,手從她的腰身穿過,直抵花瓶。

這赤裸裸的虐狗,把不是單身狗的李嬸都虐的不想再看,偷偷的溜回了廚房。

秦熠將夏早早圈在懷裏,手把手的教她插花。

每一枝花的擺放都好像設計好了似的,堪比專業的插花師。

“你學過?”

“這還用學?”傲嬌的語氣,有種天生的優越感,但又不讓人反感。

“一個男人連花都插得這麽好,好意思嗎?”

秦熠將手收回,直接環在了夏早早的腰上,微躬著背,使他們的臉正好互相貼著。

他們看著同時完成的作品,秦熠的臉廝磨著夏早早臉上又滑又嫩的皮膚,魅惑人心的說道:“男人向來對於插這個動作無師自通。”

“是嗎?”夏早早疑惑:“我怎麽不知道。”

“你想知道?”秦熠邪肆的笑越發的明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