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人手裏拿著鱷魚皮拎包,掄起包就往秦熠身上砸:“我砸死你,我砸死你,你閹了我兒子,石家就一個兒子,三代單傳,你讓石家絕後,我絕不放過你。”

保鏢們衝進來將女人架住,女人騰空,腿還不安份的亂踢。

“你們放我下來,我,我要找了律師,我要告你!我要讓你坐牢,讓你賠,賠的你血本無歸。”

“血本無歸?”秦熠冷眼看著石夫人:“陳律師,你來解決。”

“石夫人,我是夏小姐的代表律師,這份是石先生綁架夏小姐的視頻證據,還有這份是石先生惡意偽造,並傳播不實證據,還有,秦太太身上大小23處傷口,另外,剛才石夫人提到了賠償問題,這份是秦先生給秦太太投的保單。“

“什麽保單?”

“秦先生分別在秦秦太太的身上和頭上投了天價保單,按照太太受傷的程度,不完全估算,石先生要支付秦太太賠償款至少兩億。”

“什麽?”石夫人看著一大堆的證據:“你不要跟我說這些,等我明天,明天叫律師來,這個官司我打定了。”

“好啊,我奉陪到底。”秦熠狠戾的眼神看向石太太。

走出醫院,夏早早拽住秦熠的衣袖:“真的沒事嗎?”

秦熠怔住,她終於肯說話了...

“沒事。”秦熠大手輕輕的裹著她的小手,她的小手涼涼的,拉過她的手,將西裝外套拉開,將手放進肚皮上。

夏早早心裏一暖,他在給她暖手。

“那個保單是怎麽回事?”

秦熠看向陳律師,陳律師即刻識趣的解釋:“秦先生在太太生日那天,為太太投了十個億的保單,秦先生是擔心太太的安危。”

夏早早看著秦熠,眼淚不知道怎麽的,就砸了下來。

秦熠刮了刮她的鼻子:“你一哭,我的衣服就遭殃。”

每一次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就會往他的衣服上蹭,看似責備,卻有種說不出的心甘情願。

“噗嗤。”夏早早破涕為笑,傲嬌的仰起臉:“那是你的榮幸好不好。”

秦熠主動地吧袖子伸給她,夏早早也不客氣,鼻子眼淚一起蹭。

秦熠看著袖子上又是一片狼藉,一點也不在意,反而若無其事的問:“你不開心時,一般都喜歡做什麽?”

“我嗎?”夏早早將手從秦熠的衣服裏抽出來,想也不想的說:“聽歌吧。”

“誰的歌?”

“顧擎宇的吧,喜歡他的搖滾,重金屬樂器節奏感直擊人心,代表了年輕的態度。”

“你喜歡他?”秦熠皺皺眉。

“喜歡他的歌,他的才華。”

“像這種人的才華都是包裝出來的,所有的呈現都是背後的團隊打造。”

“但他唱歌好聽啊。”夏早早無語,有必要剖析得這麽專業嗎?他們討論的是個人愛好,而不是商業運作。

“唱歌好聽的很多。”

“他還長得帥...”

“膚淺!”說歸說,秦熠轉頭跟旁邊的保鏢說:“準備兩張演唱會門票。”

說完主動牽起她的手:“走吧。”

夏早早停住腳步:“啊?去聽演唱會嗎?真的啊?你不要上班?而且今天鯨城沒有他的演唱會啊?”

“這麽多問題讓我回答哪一個?”

“走。”夏早早笑起來眉眼彎彎,被動轉為主動,牽著秦熠向前走。

她先把秦熠拽到商場,走到休閑服飾專櫃,本來想給他換件衣服,畢竟他衣服被自己弄髒影響高大上的形象。

秦熠卻指著櫥櫃裏的長袖情侶套裝,讓營業員拿出來,逼著夏早早也去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