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夏早早的這種沉靜看在閻聖眼裏,免不了的讚賞,這個女人不應該是把他的腰摟得更緊,然後尖叫嗎?

夏早早隻關注著路的前方,並沒有注意到此時他們身後,緊緊跟著幾輛越野車,隔著適當的距離,在保護著騎車的男人。

車子開的路一直蜿蜒而上,最後停下時,眼前一片寬闊。

停下,夏早早沒有馬上下車,而是趴在閻聖身上。

閻聖不動,任由她趴著,也很享受這種狀態。

這個女人就是與眾不同,不矯揉造作,也不呱燥,還很拽。

閻聖摘下帽子,甩頭明顯有汗被甩落,隨後點了一支煙,煙霧繚繞間那雙看不透的狐狸眼越發的迷離。

他朝空中吐了一口白煙:“妞兒,秦熠能給你的,老子都能給你。”

男人回頭隻能用餘光看到她:“要不要考慮考慮。”

“你們倆我都不打算考慮,其實我覺得你們倆相愛相殺,在一起挺好的。”

夏早早好笑的看著閻聖的側臉,全世界就剩他們兩個了?

咳咳

閻聖被煙嗆到,趴在車頭咳了幾下。

“你們曾愛上了同一個女人所以才相愛相殺,難道不是嗎?”

夏早早跳下車,迎風張開手臂,在山上被風擁抱親吻的感覺,真的很好,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放下了。

話問出去,閻聖並沒有馬上回答,夏早早回頭,發現閻聖也在看她。

“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?”

閻聖明白夏早早問的是關於項鏈的事,他沒有回答,是因為心裏有私心,他賭秦熠不會主動說出他們友盡的原因。

狐狸眼勾了勾,說道:“沒錯,我們為了一個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女人,相愛相殺。”

這句話沒毛病。

果然,夏早早瞳孔微微動了一下,回頭對著上下大喊:“再-賤!”

“跟誰?”

夏早早回頭,認真的看著閻聖,清晰的說:“和你們。”

“有些事情,開始了,就由不得你。”閻聖把機車帽遞給她。

心裏有人還招惹她?

夏早早白了他一眼,不想理會他,戴上帽子,坐上了車、

閻聖將夏早早送到學校門口。

剛下車,就被黎曉截住,將夏早早上下打量了一圈,還命她轉圈,這才放下心來。

“昨天打了你那麽多電話不接,嚇死我了。”說完,才慢一步的尖叫:“剛才那個是閻聖?”

“嗯,昨晚事情太多,加上親戚到訪,所以手機很早就關機了。”

“怎麽回事到底?網上的視頻全被刪了,輿論被頂掉,聽說那些拿東西砸你的人被抓起來了,肯定是秦叫獸幹的吧?往你身上扔東西的人是你爸雇的?”

“估計是,以為這麽一鬧,輿論的壓力下就會停止對翟氏的收購。”

“我剛才看到翟氏股份又跌停,連續三天了。”

“我也看到了。”

“幹得好。”

“你還沒回答我剛才送你來的人是不是閻聖?為什麽是他送你?”

“在路上碰到,順便捎我一程。”

“......”

她們一邊說一邊走,夏早早要往圖書館走,黎曉讓她早點過來無非就是想看看她的情況,然後再去圖書館看會兒書,沒想到黎曉將她拽住。

走向了大禮堂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