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熠轉身,強勢的將吻從被動轉為主動,雙臂緊緊的摟住女人的腰身,帶著她,邊吻邊向床移動。

突然一個失重,兩個人雙雙地倒在了床上。

秦熠低頭看著夏早早嬌羞的模樣,深邃的眸子猩紅一片,體內一股火,如燎原之勢迅速蔓延。

夏早早的手大膽的攀上了秦熠的脖子,手臂貼著他脖子上的皮膚,竟有些滾燙。

就在手臂纏上他脖子這一刻,強勢又霸道的紅舌闖入了她的口中,恣意的糾纏吮吸,夏早早的舌根都被吻麻了,連口中發出的哼哼唧唧聲,都無法宣泄她體內那種莫名的感覺。

“可以嗎?”秦熠低啞的嗓子,帶著砂礫的沙啞,那些情浴已經掩飾不住。

他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,他也有需求,同時他也迫切的想擁有這個女人。

徹徹底底的擁有。

夏早早從秦熠的眼中看到了緊張無措和害怕的自己,是的害怕,她向來沒有什麽安全感,但是,這些天,秦熠對她的尊重,隱忍還有付出,她都看得到。

一個月的約定,其實不過是給他的考驗,和給自己的退路而已,可是她想,就算需要退路,她便確定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。

無關後悔,也無關安全感,隻與值得有關,他是值得自己把第一次交付的男人。

夏早早什麽也沒說,而是再次主動的吻上了秦熠的薄唇,用直接的方式來回應。

秦熠僅僅的擁抱回吻她,感覺單純的吻已經遠遠不夠,恨不得將她嵌入自己的體內。

夏早早閉上眼任由秦熠將她剝落成白嫩的雞蛋,又因為那炙熱的之間劃過,而瞬間變成了熟透的蝦子。

“第一次會疼,忍著點。”

秦熠的吻順著夏早早優美白皙的脖頸向下,一陣冰涼堅硬的觸感,眼睛順勢掃了一眼,動作驀地頓住。

脖子上掛著一條項鏈。

銀白色鏈子,掛墜是一條展翅翱翔的鷹,鷹的嘴裏叼著一顆小巧的紅寶石。

“你怎麽會有這條項鏈?”

秦熠抬頭看向夏早早,眼中的情浴明顯已經退潮,取而代之的卻是冰冷。

夏早早湛湛的看著秦熠,男人猩紅眼中的寒光就像鋒利的冰刀,仿佛就要把她脖子上的項鏈,一刀一刀鋸下來,這讓她有些害怕。

“閻聖...”

“他碰你了嗎?”秦熠沒等夏早早說完煩躁的問,他當然知道這條項鏈是閻聖的,世間獨一無二,唯有閻家的當家主母才有資格帶。

秦熠想起那晚魅夜會所,閻聖像隻瘋狗一樣的找夏早早。

他千防萬防,最終還是被閻聖找到了...

“沒有。”夏早早連忙搖搖頭。

“不管有沒有,以後不要讓我看到你們有任何的牽扯,不然,我絕對不會輕饒你。”

夏早早眉頭微微皺了皺,這是秦熠第一次說這麽重的話。

她想起閻聖說的話:帶上這條項鏈,沒人改動你。

沒人敢動,這些人裏,也包含了秦熠嗎?

他剛才明顯因為看到了項鏈,連箭在弦上都硬生生的忍住了吧?

他和閻聖怎麽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