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早早點點頭,回頭看見翟清文已經在身後。

    西裝革履,西裝外套被他搭在手上,斯斯文文。

    翟清文也沒等夏早早說話,而是自己坐到了她對麵,眉頭微皺:“中午就吃這些?”

    “這些怎麽了,挺好的啊,當然,跟你肯定比不了。”拿筷子的手停下,問道:“什麽事?”

    “翟氏股份上午股價跌停。”翟清文坐在連著桌子的椅子上有些擠,他調整了坐姿發現還是沒用,隻能別扭的坐著。

    “很好啊,你來就是要告訴我這個好消息的?”

    “早早,你真的想收購翟氏?”

    “對。”

    “能不能用個正當的手段。”

    “你告訴什麽樣的手段是正當的手段?”

    “談判。”

    “談判?嗬,翟明背地裏讓我簽股權放棄聲明書的時候,還是這十幾年來對我和我母親不管不顧的時候,他找我談了嗎?”

    “父親的確是有做得不盡如意的地方,但是翟氏集團是翟家支柱,你把翟家的脊椎骨都抽走了,是想要將翟家逼死嗎?”翟清文說這些的時候看不出任何的情緒,講話依然是輕輕的,飄飄的。

    “是翟家先逼死了我。”

    “翟家養育過你。”

    “就那我出生的那兩年?抱歉,那兩年我還沒有記憶,他把我生出來,沒有履行過做一天父親的責任和義務,何來養育?”

    “給你骨血的這層關係斷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可以選擇,我絕對不會要我的身體裏流著這樣的血液,我嫌汙濁。”

    “好,你到底要怎麽樣才放棄收購?”翟清文看說不動她,直接奔向主題。

    “說完了?我已經吃完了。”她並不打算回答翟清文的問題,而是起身拿著盤子到回收的地方,將盤子放下,自己則走回教室。

    翟清文那一襲話完全說服不了讓她放棄收購翟氏的決定,她也不想放棄。

    她並不是一個得不到玩具的小孩,鬧脾氣想引起父母的注意,她沒有那麽幼稚,比那些更重要的,隻是不想辜負爺爺的一番心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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