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早早第一反應就是開門就跑,沒想到身後傳來秦熠的聲音:“過來。”

轉身,發現他手裏拿著一個像棍子似的東西。

“你,你要幹什麽?”夏早早疑惑的看向秦熠手中的東西,背貼到了門上。

秦熠低頭看手裏的東西,突然明白這個女人在想什麽:“你這麽想我幹點什麽?”

秦熠走近,才發現原來是保鮮膜,害得夏早早尷尬癌都要犯了。

“手拿來。”秦熠伸手拉起夏早早受傷的手。

拉開保鮮膜將她受傷的部位隔著紗布裏三層外三層的包起來:“洗澡的時候別沾到水,如果不行,我可以幫你。”

“不用,我可以自己。”沒想到他那麽細心,還想到了用保鮮膜這個辦法,看著他包紮完,夏早早收回手:“那我回房間洗澡了...”

夏早早衝一般的跑回房間。

洗完澡吹完頭,躺在了床上,想著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,心裏久久無法平靜,翻來覆去,輾轉難眠,不知過了多久才睡去。

同一星空下,城市的另一端。

閻聖調了鬧鍾,每隔五分鍾醒一次,起來看一下手機有沒有回音。

該死的小辣椒,發了那麽多條信息一條都不回,還夠膽把他的號碼給拉黑了,算你狠。

半夜,夜涼如水,他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次醒來,這次醒來竟再也睡不著。

晚上那一幅幅場景像電影畫麵過到他的腦海之中。

她跳舞時明媚靈動的樣子,她在洗手間時不卑不亢的樣子,救朋友時豁出了性命的霸氣樣子,不管是哪一幅樣子,都足以讓他夜不能寐。

窩草

他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,下床,衝向浴室。

剛才想著想著發現自己竟然衝動了。

他娘的,他閻聖縱橫花叢十多年,居然第一次靠意淫,就能把自己弄硬了。

他現在就隻有兩種想法,要不就把不爭氣丟人現眼的小閻聖給切了,要不就是想辦法把那個女人狠狠的壓在身下任他發泄。

想到女人在他身下的樣子,被他狂艸,嘴裏還一聲聲不服氣的喊著老娘,老娘。

特麽的,五指公子握在小閻聖上努力,發現它竟沒有一絲繳械投降的意思,反而漲得厲害。

不爭氣的東西。

閻聖加快頻率,可還是跟不上它漲得又硬又脹的速度。

衝回床上,拿起電話:“月兌光了給老子過來。”

果然不到一刻鍾便響起了敲門聲。

安若蘭不安的站在門外,敲了幾下,門終於被敲開,她抬眸還未看清男人,便被一個力道扯下了裹在身上唯一一件東西——浴巾。

皮膚暴露在空氣中,突然有些涼。

雙手剛想抱向胸前,砰的一聲,被狠狠的摔到了床上。

安若蘭疼得整個眼眸都在晃動,悄悄的蒙上了霧氣。

“疼。”她輕聲的說,輕的幾乎隻有她自己聽到,又怕惹怒了眼前這位脾氣暴躁的男人,用力的咬著唇,一副隱忍,又逆來順受的樣子。

“疼?”閻聖微眯起絕美的狐狸眼,狷狂地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,下一秒,手狠狠的扭住她的下巴:

“說——老娘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