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早早剛進電梯,與一個中年男子擦肩而過,男人渾身上下的氣場強大,有種生人勿進的傲慢在骨子裏。

秦思洲看了夏早早一眼,楞了一下,出電梯回頭再看,視線已經被電梯門隔斷。

轉身就向總裁辦公室走去。

辦公室裏,秦熠坐在沙發上將茶泡好,手邊是夏早早留下來的股權書。

看到秦思洲進來,起身喊:“爸。”

秦思洲徑直坐到秦熠對麵,皺著眉,眉間擰成的川字:

“我聽說你將公司的30%的股份送人?”

秦熠本給秦思洲倒茶,怔住,不否認的點了一下:“沒錯。”

“糊塗!”秦思洲說話間一巴掌落在了茶幾上,茶具震起:“公司的股份豈能隨便送人,我已經讓律師團商量挽回損失的最佳方案。”

說話間聲音顫抖,秦熠聽的出來,他在克製,如果按照平時,他早就一腳踢過來了。

不過,既然說送,就說明他秦熠不怕。

繼續倒了杯茶,擱在秦思洲跟前:“既然送了,我是不會收回來的。”

滾燙的茶杯,砸在了秦熠的而頭上,瞬間鼓起了一個包,周圍被滾燙的茶水燙紅了一片,秦思洲氣急敗壞,指著秦熠:“你這個敗家子,30%的股份你知道是多少?你怎麽不把產業全部送出去?”

“我倒是想,那也要看人家要不要。”

“你!你!”秦思洲手按住太陽穴,他有高血壓,頭被秦熠氣得快要炸了。

秦熠抬眼看秦思洲的臉色已經很難看,知道他高血壓犯了,從茶幾下層拿出了兩顆降壓藥:“不管怎麽樣,這是秦家欠夏家的,我不會收回,因為這本應是她應得的。”

秦思洲從兩指之間抬頭:“你是說,夏家?”

說話間已然沒有了剛才的氣急敗壞,而是有些心虛,嘴上又把這兩個字又呢喃了一遍。

“你確定是夏家?”

秦熠重重的點點頭:“我確定。”

當年秦家害得夏家慘遭滅門之災,隻有夏媛幸存,30%的股份補償也不為過。

“那個丫頭,來過了嗎?”秦思洲瞥見秦熠手邊的股權書:“長得跟夏媛真像...”

僅僅是在電梯那一撇,便讓他認出來。

看到秦熠點頭,秦思洲歎了一口氣,站起:“罷了,這件事我先不追究,別讓你媽知道。”

“嗯。”他自然是知道母親的脾氣,要是知道了,恐怕不僅是秦家被她攪得天翻地覆,連夏早早都不能幸免。

送走了秦思洲,秦熠趕緊讓周助去拿消腫的藥。

剛才被秦思洲砸了一下,額頭又辣又疼。

周助拿藥進來,簡單的給秦熠處理,秦熠閉著眼,藥塗在傷口涼涼的,稍微能緩解一點痛感。

“好了。”他示意周助不用再上藥,順便吩咐了一句:“查一下誰走漏了股權贈予的消息,走正常的法律途徑,我要慢慢玩死他。”

BOSS說玩玩玩死他這幾個字時,狠厲的表情,讓周助嚇得心肝脾肺都快劇裂,連聲應了聲:“是。”

“還有...”

秦熠還想說點什麽,似乎想了很久,才問道:“女孩子過生日,一般喜歡什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