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在讓她過去,是認出她了麽?
本在角落不起眼的位置,根本沒人注意,因為秦熠,所有的人都朝夏早早看去。
感覺到不懷好意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遊走,夏早早的臉頰愈漸滾燙,紅唇輕咬,神色間有些局促,呼吸也不自覺的變得急促起來。
“哇嗷,大美女。”開始有人帶頭騷動。
“原來秦少喜歡的是這一款。”
“這妞兒...”閻四少眼尾上揚,整張臉便跟著笑了,聲音也是笑著的,帶著些許的戲謔:“怎麽瞧著有些眼熟。”
“閻四少覺得眼熟的女人,總不會是在床上見過吧?”
閻聖叼著煙吧嗒一聲打火機點著,抽了一口,和這煙霧緩緩的吐出了幾個字:“秦少看上的人,你也敢調侃?。”
那人意識到自己說錯話,趕緊改口:“我這不是開玩笑的嘛,秦少,可千萬別當真啊,以酒謝罪,我幹了。”
閻聖半眯起邪氣橫生的狐狸眼,薄薄的單眼皮勾勒出另一種風情看向夏早早:“怎麽?妞,不樂意?還是玩不起?”
“嗬...求之不得。”
故作鎮定地說完,夏早早大步向秦熠走去坐到了秦熠身邊。
剛坐定,腰間一隻大手將她用力的攬住,往自己身上靠,耳畔傳來磁性的嗓音:“閻四少說得沒錯,你長得很像一個人。”
咚
心重重的跳了一下
沒認出來?
巧笑:“秦少是嫌棄我長了一張大眾臉嗎?”
秦熠眸光深沉,卻不冷不淡對夏早早說:“你長得比她美。”
夏早早身子一晃,麵對讚美她反而高興不起來。
如果他沒有認出她,是不是意味著麵對所有的女人他從來都不吝於自己的欣賞?
是不是隨便每個比她漂亮的女人,都會主動撩撥?
撇撇嘴:“那個她是誰?被秦少這麽掛在嘴邊?”
“她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現在在我身邊的人是你。”說話間,腰間的手若有似無的摩挲。
想到他對‘別的女人’也是這麽肆無忌憚的撩撥,夏早早心裏一陣惡寒,隻是不想被認出來,所以拚命的隱忍著,學著那些風月女子,嬌媚,嗲氣十足的說:“那我以後一直陪在你身邊好不好?”
秦熠目光重新移回夏早早眼角的那顆淚痣上,似笑非笑:“好啊——”
完美的薄唇突出了兩個字,不著痕跡的凝著女人靈動的眸,又道:“出個價。”
嘶
夏早早的心髒似又被什麽扯了一下,似乎還有點疼。
原來他都是這麽勾妹子,談身價的。
夏早早斂起眼底那一抹不易察覺的失落,抬眸嬌笑:“不如秦少先出個價。”
秦熠腰上的手不著痕跡的往下滑,從大腿開叉的旗袍往裏滑,隔著薄薄的肉色絲襪,讓她明顯感受到了他大手溫度,灼熱。
被直勾勾的看著,夏早早多少有些不自在,才要將眼睛移開,下巴被捏住:“一千萬...一晚,如何?”
一千萬一晚?他身價還真高...
“我倒是想,尤其是想看你在我身上--失控的樣子,隻可惜...”夏早早故意拖長了尾音,目不轉睛的盯著他。
“可惜什麽?”
“可惜我——玩不起!”
“怎麽?難道是已婚的小少婦?不敢背著丈夫縱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