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熠俯身將她圈在兩臂之間,想起剛才女人這副豔情到極致的表情,還一副習以為常的姿態,像在男人麵前做了千次萬次才會練就這一種魅惑人心的本領。

想到這他莫名的火大:“誰教你這麽勾引男人的?嗯?又是楚揚?”

她原以為他會質問她為什麽會躲在他的衣櫥裏,沒想到說的卻是與之毫無幹係的事情,心裏反而是鬆了一口氣。

“勾引到你了嗎?”她惡作劇的在他的臉上輕輕吹了吹:“秦叫獸,你這樣把朱老師丟樓下不太好吧。”

“承認吧,你在吃醋。”

她魅惑的看著他,徐徐的說:“朱老師是我主動邀請來專程勾引你的,怎麽?不合胃口?我小,但是她大啊,不是嗎?”

在電梯他還說自己勾引不到他,還說自己年齡小。

怎麽?

又不對了麽?

還是像謝煙這樣的老女人才算對。

嗬,金主伺候慣了,像她這樣的小姑娘自然是看不上眼的。

“想撮合我跟其他女人?”

“對啊,我很大方的,允許你家裏紅旗不倒,外麵彩旗飄飄。”

拳頭隨著話音落下,打在夏早早的耳邊。

秦熠猩紅的眸透著壓抑不住的冷厲,手臂上的青筋暴起,下一秒起身離開,背影蒙上了一層陰霾。

沒多久,院子有車燈在晃,隨後便是油門發動的聲音。

......

比夜色還撩人的會所裏...

被秦熠約出來的霍石宇一臉見鬼的表情,不可置信的看著他:“你再說一遍,你想幹什麽?”

今天太陽要打西邊升起了嗎?

向來自律,又排斥女人靠近的秦熠,居然讓他找幾個尤物過來開葷。

“沒聽清楚?”秦熠按動手指關節,嘎嘎作響,臉上的不耐煩的神色十分明顯。

他坐到沙發上,煩躁的扯開襯衫上的幾顆紐扣,露出誘人的胸肌。

包廂的茶幾上,一瓶紅酒被喝掉了一半。

秦熠捏著酒杯,漫不經心的晃動酒杯,杯中的液體撞擊著杯壁,倒掛出一條條痕跡。

他仰頭,一口便將杯子裏的酒喝下。

喝完,服務生立即又往被子裏倒了酒,他舉杯,又把酒一飲而盡。

霍石宇完全被驚住的表情,他們在一個大院長大,第一次看他這樣一舉一動都很反常。

不知道誰又惹到秦大少爺了。

念頭一動,遲疑了一下,這才驚的說:“不會是夏...”

能讓秦熠這個愛無能鬱鬱寡歡,破禁酗酒的人,除了夏早早他再也想不到還有誰了。

“不是,秦大少,天涯何處無芳草,對吧,夏家的丫頭長得是挺漂亮,但漂亮的女人多得是,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借酒消愁。”

秦熠聽到夏早早的名字果然有了反應,冷眼橫向霍石宇,又抬杯喝盡。

“夏小姐這麽排斥你也是情有可原,你想,你突然搬進她家,繼承了本該是她的遺產,還逼迫人家跟你結婚,秦大少,你這手段太強勢,夏小姐肯定受不了。”

霍石宇悄悄與秦熠拉開了距離,生怕他說話一不小心逆了秦熠的意,直接被他拳頭暴打。

見秦熠不說話,霍石宇膽子又壯了幾分:“那個夏小姐還真笨,你一個富可敵國的大少會圖她這麽一點家產嗎?她不會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吧?”

秦熠的默認讓霍石宇知道自己猜對了,拍腿:“對了,夏小姐母親的家產為什麽落在你頭上?她不知道?”

“廢話太多。”秦熠冷冷的一眼等過去,眼裏滿滿的殺氣:“不想死就收起你的好奇心。”